黑瞎子抱着解雨臣清理完,两个人一起栽倒在床上,他听见解雨臣迷糊的梦呓,“先生…”
“女人的…”解雨臣咬着牙说出了这些难以启齿的话,又用勾住了黑瞎子的腰。
解雨臣用口亲吻着黑瞎子的,着,他难耐地晃动着腰肢,“是先生――”
黑瞎子也在了他里面,低吻去解雨臣脸上的泪水与汗水,在他耳边低语,“真乖。”
“错了,”黑瞎子两手扣住那没什么肉的腰,大力冲撞起来,“是只有我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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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如同一惊雷,劈的解雨臣本就混沌的大脑更是不出反应。那也一下进了最深,仿佛将他的灵魂都剖析了出来。他忍着胀痛想要逃离这甜蜜的折磨却把一把掐住腰,在上钉得更深。“呜…”,解雨臣浑颤抖着发出了一声哀鸣。
“不,”黑瞎子高深莫测地笑,低下去吻他的耳垂,“是因为我爱你。”
解雨臣哆嗦着,只有支离破碎的呻,他没有空闲的大脑去想黑瞎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知他有一口女,又为什么要来和他这种苟合之事。现在的他对问题的答案只有下意识的灵光一现,他在息的间隙里说,“先生…是惩罚。”
也不能怪黑瞎子,高时的小实在是舒爽的令人升天,肉痉挛着包裹他的,无规律得一收一缩,仿佛是在给使劲浑解数讨好他的鸡吧。
“嗯?”黑瞎子把解雨臣抱在怀里。
解雨臣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抽泣一般的呻,他的眼睛还没能适应黑暗,但是他闻到了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属于先生的味。
“在你哪儿?”黑瞎子在黑暗里看不见表情,只是了腰让进入了一些。
黑瞎子还是居高临下地看着解雨臣,声音沙哑地问他,“是谁在你?”
“我也爱你…”
水声和肉拍打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解雨臣用胳膊挡住脸,下传来的快感让他止不住的呻,他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他知,是他的高又要来了。
第一时间的心情居然是喜悦,他在高的余韵里悲哀地想。
解雨臣被这突如其来的凶猛撞击得晕眼花,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他高了。脑子里只有刚刚黑瞎子说的话,他喃喃的复述,是只有先生能用的…
“知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吗?”黑瞎子没有停下抽插,把解雨臣一条抬在自己前,居高临下地问他。
就在他离高只差临门一脚时,黑瞎子却不顾花的挽留整抽了出去,解雨臣被这不上不下的快感吊着,只觉得里又又酥,只想被黑瞎子的鸡吧再次填满 ,竟扭着腰主动去蹭那的,想要被痛快的插入迎接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