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低去吻他侧颈,调笑:“平日里也没见你这般急色。”
解雨臣眼底已是溢了泪,情翻涌着袭来 ,灭的快感将他淹没,只能带着哭腔呻着,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他连都合不拢,他的完全由黑瞎子掌控。
不知何时松了手,那酒杯也歪倒在床铺上,混着解雨臣的水,把肚兜浸了一大片。
解雨臣还陷在高的余韵里回不过神来,听闻这话又多了几分羞赧,他自是不愿去看,抬起一只便向黑瞎子口蹬去,却不想被黑瞎子捉住了脚踝,用平日里舞刀弄枪的手细细摩挲着。
“夫人可还记得我刚刚说的?”
“别了,别,我要…要……”
侯爷瞧见下那肚兜,拍了拍新娘的屁示意他看,“瞧见没?鸳鸯戏水咯。”
黑瞎子看他眼角泛红,下更是又了几分。
“才几日没吃,怎么下面馋成这样?”
说罢,便用掌心包裹着肉,不复刚刚的轻柔动作,手指在阴微微施力压扁,又用两手指夹着那个小玩意儿,将它提起。他知解雨臣受不得这种玩法,意料之中看见下被玩弄的人腰都弓了起来,呻也变了调,带上了些许哭腔。
他知若是没有黑瞎子的允许,自己便摸了的话后半夜定是不好过,因此也不敢伸手自己去摸。
红的那已不复曾经青涩的子模样,却让黑瞎子更加痴迷去观察,因为这些痕迹都是拜自己所赐。他喜欢给解雨臣留下印记,在求圣上赐婚前就恨不能昭告天下解雨臣早已是他的人,他爱着每个模样的解雨臣,爱所有的他,也爱他的所有。
黑瞎子见他如此乖顺心中一,却也这么轻易满足了他,抽了手出来,在解雨臣的上拍了一掌,肉乱颤着,黑瞎子满意地看着这一幕美景,将他两条分开,摆成门大开任人采撷的样子,俯下去在已经谄媚的口水乱的那了口气,“别急,会让你舒服的。”
解雨臣最听不得黑瞎子讲这种荤话,口本就是一幅春泛滥的景象,被这话一激,小腹微微抽动一下,就在黑瞎子的注视下漏了一水出来,尽数淋在黑瞎子的手上,登时脸红的能滴出血来。他有些羞赧地推了一把黑瞎子,愤愤:“你到底不了?”
解雨臣这才找回了几分清明,只觉得前段已经在难耐的水,难耐地仰去蹭黑瞎子,“我想…”
解雨臣哭叫着,双紧紧绞着黑瞎子的,子一抽一抽地,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
解雨臣前那物和他本人一样漂亮,粉白净,只是现在大概是和他的主人一样,已然混沌一片――它高高翘起着,溢出点点清,全蹭在黑瞎子的小腹上,连下的发上都沾上了不少解雨臣的水。解雨臣本人更是爽的双目翻白,双紧紧夹着黑瞎子的手,子抖得厉害,只怕是再摸两下就要去了,偏偏这时黑瞎子停了手。今日日子特殊,他不想让解雨臣这么快就丢了子。
黑瞎子用有些许糙的面去弄小阴,淫肆意地淌着,全进了他的嘴里。把水尽数净后又把阴从包里剥出,快速扇打着。解雨臣已经连呻都不成调了,几乎是支离破碎的尖叫,他无法抵抗这种快感,子抖得像是筛糠。
初试云雨时解雨臣才值舞象之年,整个人艳的像朵苞的海棠花,却让他作弄得早早熟了,盛开成了艳滴的模样,只任他采撷。解雨臣子生的极,任由着黑瞎子摆弄,又感的紧,上各都碰不得,随便一摸就直哼哼,简直是天生要被男人亵玩的。
黑瞎子听他哭喊,只弄得更快,见解雨臣的越来越急,便在他高高起的那粒淫豆上重重了一口,解雨臣尖叫一声,水了出来,柔的腰高高抬起又坠回床榻间,尽数淋在先前被垫在下的大红肚兜上。
“啊…别这样玩,瞎子…”
“那要怎样?”他不再去,换了种玩法,用指甲去蹭阴的,自下而上动着。“这样吗?”
以启齿的地方。他的手指压上白的,已经一片的蚌肉,轻而易举的开,用指腹挑逗着那已经不住翕张的口,却不急着进去。
他伸弄着刚刚被他玩弄得充血大的地方,房间里水声啧啧作响。解雨臣已经分不清是他自己的水声还是的水声,又或者是两者一起,他脑子已经糊一团,无法思考。下过分的刺激让他惊叫着,大口大口地息,像是溺了水,又被黑瞎子捞上来。
黑瞎子弄着解雨臣下那口刚刚才了水的,探了两手指进入,缓缓旋转着张开。的紧紧着他的手指,像是熟透了的蜜桃,随便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