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没有镜子,他看不见自己的表情有多淫贱失态,但是黑瞎子看的一清二楚。
尽已经被连续的高作弄得脱了力,但仍是当年那副当家花旦的好仪态,或者说是一个合格sub的好仪态――塌着腰膝行的时候还有那一点上和肉轻轻曳起肉浪。刚刚还在他手里乖乖由他亵玩的屁现在扭的像发了,爬到半途解雨臣还回半是嗔怪半是勾引地看了黑瞎子一样,媚得浑然天成,看不出半分作。
“二十下,先生…”解雨臣把埋在臂弯里小声答。
黑瞎子突然有一点醋意,尽只是个增加他们情趣的玩。那个玩被随手扔到一旁,他把小猫咪上绑的绳子松了松,拍拍那白的肉,“自己爬去沙发那边去。”
黑瞎子刚刚玩他的时候已经要压不住火了,被这一眼看的更是的发疼。
“那是哪儿犯的错?”黑瞎子坐到解雨臣面前的沙发上挑眉问他。
间还有拉着丝的水往下淌,嘟嘟的口积了点磨出来的白浆,又被绳结挡着,看不太分明。茸的尾巴随着屁的晃动摇着,仿佛真成了活物,只是中段的几乎能拧下水来,全是解雨臣方才的水。
“自己未经允许高要挨多少下?记着没有?”黑瞎子看解雨臣趴下得从善如,几乎像是某种等待着雄来交的小动物。
而挨巴掌这个程解雨臣已经非常熟悉了,黑瞎子的手包上来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感觉发,浑的骨都开始酥了。每一巴掌都落得又快又重,猫尾无力的随着主人颤着,挨打的声音里还混着不甚明显的水声。
他们在办公室也不是第一次,但他的确是第一次在自己办公室摆出这种姿势,成倍的羞耻几乎要把他淹没,良久才艰难开口:“先生罚这里…是没有忍住……”
解雨臣又被扇了一次,前面秀气的阴也立着溢出水,黑瞎子想扒开被他扇的肉看,却被解雨臣按着手死死捂住了。
黑瞎子有点奇怪,又觉得好笑:“解雨臣,你在床上说我不行?”
“你今天是不是不了,半小时药效该上来了吧?”解雨臣脸上还有点刚被疼完的可怜意思,嘴上却是一点没饶人。
解雨臣一僵,霎时明白了黑瞎子的意思,脸色红的飞快,自己坐起子抱着,把那个仍吐着白浆的艳红小批敞出来。
二十下下来白的蚌肉都红了一层,被白玉一样的大衬着,像是生生的海棠花遭了雨打,一点白了丝垂下,倒真像是垂丝海棠。
解雨臣拒绝绳子非常果断,上一次给他的验实在是太超过了――黑瞎子打的绳结一个比一个高,到最后就算他踮着脚,糙的绳结还是会被吃进里。淫水淅淅沥沥了一路,下的绳结上全是磨出来的白沫。那时候他已经崩溃了,什么都喊了,黑瞎子还让他再一次才能被允许下来。
“看看里面了没。”黑瞎子颇有点人畜无害的无辜意思,仿佛刚刚下手毫不留情的不是他。
“今天给你个选择的机会,”黑瞎子不知从哪儿摸出来刚刚捆解雨臣没用完的绳子,手里抻了抻,“想走绳儿还是挨抽?”
先恐后地涌出来,又被玩震得四溅。
解雨臣爬的姿势很好,当然,这都是黑瞎子一手调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