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应该多和同学相的吧。你想变成那种班级角落里无人问津的阴暗蘑菇吗？”

        被子动了动，红色的后脑勺没给她更多的反应。

        “唔……”

        “等一会……”燐音也回抱住了她，在被子下的手摸到了大，一些黏糊糊的痕迹还留在上面，他知一彩昨天请假又去了什么。

        “1号赛顺利通过，然后是4号……噢噢噢！难这次会有奇迹吗？！7号——7号冲出——”

        她挤在燐音怀里，看见哥哥的睫动了动，皱着鼻子里发出不满的气音。

        内上的还没彻底干涸，几乎粘黏成一条绳子勒住下的隙，一彩有些不舒服地扯了扯校裙下摆，确认不会有白浊的往下之后就背着书包往家的方向走。

        刚好到下巴完美包住她脑袋的卷发，显得她的更圆了。

        没有任何回应，她早就习惯了，在玄关换好鞋子，如同巡视领地一样，平静地扫视了空的房屋一圈。

        推开房门的时候听到了清脆的空罐倒地的声音，一彩用脚拨开门口堆积着的一堆空啤酒罐。重新看向房间中央，那团鼓起的被褥。

        一彩迅速站起来，把桌子上的餐先堆叠到洗手池，从柜子里取出一袋子的药，端着热水重新回到房间。

        “哥哥，先别急着睡觉！还有药没吃。”

        燐音不再回话，只是松开了手，放她去自己的事。

        电视传来赛

        “咔嚓——”

        一彩有点不安地用手反复摩着长久侵入油烟而皱巴巴的围裙，垂看着围裙上的小狗刺绣，跪坐在坐垫上，隔着小小的矮桌不知该怎么面对哥哥。

        ……还是没能说出来怀孕的事，该怎么开口？一彩盯着房门若有所思。很快又突然啊了一声，坐了起来。

        碗筷碰撞的声音从对面响起，她悄悄抬眼看了下剩下的碗，里面的食物份量并没有减少太多。

        一彩捡起遥控，关掉了正在播放赛比赛的电视。

        哥哥漂亮高的鼻梁，畅的脸颊轮廓线，即使落到如今这样狼狈的下场，许久未曾打理，也依旧看得出英俊的面。一彩一直都很喜欢这一点，情不自禁地凑了过去，用嘴点水般在哥哥脸颊和嘴角都亲了两下。

        “哥哥，醒醒。”

        “哥哥，不再多吃点吗？今天好不容易了炖菜，路过市场的时候肉类刚好在促销。”

        “……”

        房间内没开灯，只有闪着雪花的电视在滋滋啦啦地响，一点亮光如丁达尔效应一样照出面前躺着的男人。

        “……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吗？好像还没有到周末吧？”

        虽然意识还不太清醒，但燐音已经条件反地用手掌托着她的脑袋靠拢，用下巴轻轻蹭了下一彩的额。

        她靠着的男人终于有了动静，一声沉重的叹息声后，燐音原先枕在脑袋底下的手臂抽了出来，了眼睛，看向怀里一卷发的妹妹。

        一彩虽然每次都会聪明的错开时间“工作”，但她总是笨的不会理事后留下的痕迹，不过也有可能只是太累了所以才会疏忽大意。过去一彩总是在深夜带着臭烘烘的大叔臭回家，裹着一的寒气与冷风就拱进被窝钻他怀里开始睡觉，如果他那个时候还没睡着的话，被窝下的手伸进去就能摸到她没穿内被糊住的下。

        有投影打在她上，很快消失，然后就是房间拉门的声音。

        “哥哥？你还在睡觉吗？该起床了。”

        一彩认真地盯着他的脸强调，然后抱住他，“那哥哥打算什么时候起床？”

        “哥哥。我回来了！”

时，一彩收回视线，倦倦地换好衣服，扫了一眼名片上面的内容，在走出旅馆后的第一个转角，把名片丢进了垃圾桶。

        “今天学校在组织活动，我没有参加，就回来了。”

        “这个哥哥就不用担心了！我在班上和同学都相的很好，也交到了很多朋友。”

        她对需要长期包养的工作不感兴趣，那样要付出太多的时间和力了，她只想照顾哥哥一个人，所以像之前一样在公园与不同的人援交就够了，没必要发展长期的金主。

        “咱累了，要去休息了。”

        她原来不是短发……燐音想起那漂亮的长发，总是护理的很好，扎高尾的时候会在后脑勺一晃一晃的。后来一彩为了方便干活和照顾他，就擅自将发剪掉了，那些剪下的如丝绸样漂亮的卷发，大概也换成了晚餐桌子上的难得的荤菜。

        一彩想了想，干脆掀起被子的一角，灵活地钻进去，脑袋从对方怀里钻出来。

        那说不清楚的情绪又上来了，没有注意的时候，他的手抱的更紧了几分，一彩似乎也察觉到了些什么，枕在他肩窝的脑袋动了动，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轻声安：“哥哥，别担心，很快债务就可以还清了，那个时候哥哥想留在城里继续偶像的话也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