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的血迹都冲走,接下来要理的是他们上残留的血迹。
一彩旁若无人的就把全是血的衣服脱下,赤地站在他面前开始沐浴,丹希慌乱地想退出来,结果是踩到了地上放脏衣服的衣篮重重摔了一跤。
“哇啊——那个!妹妹你啊,不要直接光着子就站在别的男人面前洗澡!”丹希捂着摔痛的屁对着沐浴间喊,一彩探出有些困惑地看着他。
“唔?我以为椎名前辈已经和我们是家人的关系了,所以袒也不要紧的。”她站出来伸出漉漉的手臂去拉倒在地上的丹希起来,“不把上的衣服都换掉吗,上面全是血。”
借着这个视角,他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少女洁白的肤上遍布着大小不一的伤口,最为显眼的还是在下腹那一条横卧的疤痕,像一条肉蚯蚓趴在那里。
伤口的位置和形状实在不得不令人遐想,一彩顺着他呆滞的视线看去,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遮了遮。
“之前任务的时候,为了方便,也为了和哥哥……所以去掉了。”
没有说出来,但他也猜得到是什么,过了一会后,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坐在了浴缸里面,因为妹妹很小一只,而且挤在自己怀里,所以空间并没有太狭隘。
一些被洗掉的血迹把浴缸里的水染成粉红色,在氤氲的水汽烘托下多了点不清不楚的暧昧,他替一彩打发,在洗发搓出泡沫后又为她冲洗掉。红色的发沾了红色的血就不会很明显,所以得仔细再洗一遍才行。
“要倒水了,你把眼睛闭上,不然洗发水进眼睛了会很痛。”
“嗯嗯!”怀里的少女乖顺地点,用力闭上了眼睛。
像是着按摩一样的手法轻轻挤压着脑袋的感觉很舒服,一彩靠在他上,眼睛半睁着昏昏睡。
“现在还不能睡觉哦。”他双手捧着一彩的两侧耳朵,让她抬起看自己,“在浴室睡着了的话会出大问题的。唔!”
也不知一彩是怎么想的,直接顺着他的动作仰起,顺势就亲上了他的嘴。这个姿势很容易因为用力不对就磕到牙齿,一彩的犬齿已经撞到了他嘴上,很快灵巧地钻了进来,给了他一个生涩又熟练的吻。
结束的时候,她意犹未尽地了沾着血的嘴,丹希摸着自己破了的嘴,酥麻的痛意和温还残留在上面。
他瞪大了眼睛看向一彩,结结巴巴了半天只能憋出一句,这可绝对不能让你哥哥发现啊……
“椎名前辈想知吗?”
“?”
一彩牵过他的手盖在自己的下腹,因为生育官在青春期蓬发育而鼓起的内腔上面。“哥哥进到这里面的感受,椎名前辈想知吗?”
“不等一下……!”
他力气拗不过一彩,没能把手抽回来,只能继续被迫缓慢地感受着手掌下的高温。
“哥哥每次到了这里就会很快乐,我希望椎名前辈也能会到和哥哥一样的快乐。我想哥哥也一定是这么想的。”
要说自己不想吗?但是在热水里已经起的阴完全没有说服力,一彩只是缺乏常识又不是傻子,她肯定也是感受到了硌在自己屁那的东西才这样说的。
一彩又往后挤了挤,后背紧贴着他的膛,一边牵着他的手引导着,缓缓往下面探去。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