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一下，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已经开始怀念。他不是没想过用姬考接近姬发，只是，他想的是好聚好散，起码不要牵扯到这种程度。

        “你是狗吗姬考。”他抓着姬考的发把他拉起来，姬考看上去很兴奋，瞳孔放大，跪在床沿，双手放在他侧，给他整个人都要罩住了。

        姬考趴在他上唤他，鼻子拱到汗的发间和脖颈里，嗅得崇应彪的。肉汤的味香得很，他睁开眼。姬考的脸已经贴在他的上了，好像要把鼻子进他的骨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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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任何没他大的男人都持不屑的态度，何况姬考这样以为年纪比他大就能压制的。

        崇应彪咬回去，却怎么也没法用力咬出血来。他知自己是舍不得。

        崇应彪被姬考的热情带得呼急促起来，他知有什么地方不对，但自实力过，发生什么他都能挽回，何况是姬考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医生。

        结束之后姬考很不好意思地把他的挂在肩上那个伤口，他的阴蠢蠢动，半翘不翘地隔空指着姬考的鼻梁打招呼。

水或是贴一张没什么用的药膏。

        他的下一个目标是一个叫姬发的，青年企业家，和姬考同姓。他想说这很正常，他们都在一个城市里，崇应彪不在意这种关联。谁一家子里小儿子才是继承家业的那个。

        他直觉自己没有睡多久，埋在柔的床铺里懒得动弹，口中发出零星的嘤咛。

        没在床上的时候，姬考还是能保持那个貌岸然的样子的。嘘寒问，无微不至，却保持着很好的距离感，不过问他的工作，也不在乎他每个工作日在外面干嘛。

        这种程度，崇应彪又嗤笑了一下，都负距离了。

        如果姬考真的是fork而且要对他下手，他该把姬考成什么标本？

        雇主要的很简单，不限时间不限地点，不论死亡方式还是用的什么工...对方只要姬发的死。

        这个时候的盐水还有点会让人反胃的效果，柜台上常备苏打饼干，专门给小孩嚼。

        和姬考住在一起以后，姬考就不让他抽烟了，但是他在外面抽烟姬考也不，这可能就是炮友的自觉吧。

        崇应彪闭眼抱上去，被姬考搂住背，侧着把他的嘴吃进去，没留一点隙，热乎乎的，口水全被姬考咽下去，咕嘟咕嘟，像要窒息的鱼。

        休息日过去后姬考去诊所上班，而他继续去姬氏踩点。

        伤口不深，血一下就止住了，牙印又色情又完整，是发了狠去咬的样子。

        真正让崇应彪感觉到不对劲的是，他们又一次的时候，姬考咬破了他的。

        高压锅叫得连卧室都能听到的时候，崇应彪又睡着了。

        他刚喝完一碗肉汤，被姬考掰得很开，因为要进去。他装作受不了的样子昂着，不太能接受自己在别人下失去意识，他是个杀手，何况就算是个子，表演也是一门必修课。

        崇应彪又由衷地感叹了一声：“你是狗吗姬考。”

        崇应彪把望远镜架上，点了支烟。

        这时候满大街的霸总文化刚刚开始行，奥运会和经济危机刚过去没多久，彩虹旗还没有飘起来，连摸屏的手机都是奢侈。

        他告诉自己，如果姬考因为发现他杀了姬发而对他生厌，那他只要把姬考也给杀了就好。

        姬考把他死死压在下，像饿狮追逐健壮的雄鹿。那个伤口就在他能看到的最显眼的地方晃。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连买剂都不愿意，用的全是两人上自己的水。

        这几乎就是过了明路，但是崇应彪不打算理会这件事。不姬考是不是fork，都不至于把他吃掉。他们认识了一个月，不是一个小时。

        “姬，姬考，我要去了…”他说得很冷静，话语间的颤抖却出卖了他，快感和疼痛像仙人掌的刺，无所谓多了压强就小，一开始不爽，到后面察觉到的时候竟是真的要了。

        尽他确实很受用姬考对他的照顾。

        想写史密斯夫妇au但是ooc了（抓耳挠腮）

        崇应彪把麻团咬下一口，看里面黑的馅缩成一团，想起姬考坐在诊所里给他喂饼干，掰成一小块一小块，然后用手兜着伸过来。他查过姬考，履历干净得很。除了一点。

        姬考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只是腼腆地笑了笑：“阿应，你闻起来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