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偏过连一个眼神都不想给他,但条件反的抓紧了下的布料。
“你们到底不?”他被下了药,上热的难受,这两人虽然上手了但好像本没有脱衣服跟他一场的意思。
多托雷拆台,“你了。”
“非常安全。”多托雷这义很年轻,摘了面的面容苍白清秀,甚至看起来像一个沉迷学习的青年,只隐约能看见一点神经质的狂热,“你觉着呢,末席。”
你会让出你的猎物吗?
“别着急末席,我们总得确认你能到哪一步吧?”潘塔罗涅往上推自己的半框眼镜,防银链和深蓝色宝石在灯光下晃动,“要是无聊,我们可以先来对个账。”
多托雷呵了声,这点他们两完全是五十步笑百步,谁也不占理。
你们把我绑半天不就是……那个意思吗?
义,每个义都有独立思考能力。达达利亚对那些义为什么听他的话不感兴趣,他只想跟博士划清界限,最好有一天能听见疯子死于非命。
最近几年博士疯的越来越厉害了,以前说好听点叫挑战神的权柄,现在完全就是挑战人的底线。
达达利亚说不过他,只好憋屈的在心里咒骂商明天破产。
潘塔罗涅被他谴责的目光逗笑了,“虽然我们确实不怎么当人,但我们也不至于欺负现在的你。别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啊,你看,我们也让你舒服了,不还是为你好吗。”
“快点,我还要回家。”
“达达利亚,你存在北国银行的钱不说百分之百,起码百分之九十都是我运作挣的,你在璃月给毫不相干的别人花钱,难不是花我的钱吗?”
达达利亚自暴自弃的妥协了。
“怎么样,我看他现在生龙活虎的,一会就能我们一刀。”
他把别人这个词念的很重,肉眼可见的不满其中指定的花销。
他很难相信这位同僚的话,尤其是关于达达利亚的事。
“……”
达达利亚咬牙切齿的瞪他,“……那我真是谢谢你了,对什么账,潘塔罗涅,钱走的我私。”
达达利亚对富人那点零星的好感瞬间消失。
博士沉默了一会,“你该不会真以为我们会到底吧?”
潘塔罗涅脸色扭曲了一秒,“你没有?你敢说你不想上他?”
两位竞争者心照不宣的同时按住了达达利亚,他们要给末席一个全检查。
人实验的方向一次比一次残酷,就算是潘塔罗涅也觉得这个人没有下限,甚至完全不能称之为人。
达达利亚用看变态的眼神看他们:“……”
可惜一直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