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贤拢上对方前的肉，尖勾上首，鼻间传来很轻淡的香味，他不懂这些，自然也不知是什么香味，只觉得这味让人想起来清晨见到的第一颗珠。吻到小腹的时候白月光主动分开了，池贤跪在她间，脸搁在膝上抬看她，他不太记得白月光说了什么，只笨拙地跟着她的引导用讨好藏在阴间的肉和花。

        柔的感贴上他的额，池贤用力地揽紧了上人的腰，他确实无法制止内转的灵力，大概与合欢宗的秘法有关，经脉里像是淌着温的河。再一次被纳入时，池贤轻咬上白月光的下，息着了。

        “凝神，”白月光说，“感受内的灵力动，合欢宗的功法对修炼有益。”

        “是与不是，重要吗？反正我没有办法修炼，除了天地灵草，合欢宗的双休秘籍是我唯一可以获取灵气的途径。

        有这种谣言就好了，池贤想，那她以后能只和自己一个人双修吗？可就连自己也深知这些不过是妄念。他又去吻对方，细碎而又轻柔的吻，落在上就像一片羽。

        “别愣着啊，”她嗔，“拥抱、亲吻、抚摸，随便怎样都好啊，这些也全需要我教吗？”

        ……需要教吗？池贤撞见她与其他人双修时，无数次想过如果在她边的人是自己又会怎样，也无数次妄想过那个最为特殊的份。

        这种要求对白月光而言算不上是要求，她一手托着池贤的后颈，一手勾着他的下颌交换了一个深长的吻：“好啊。”

        “池贤，说不定你也很适合合欢宗哦。”白月光扯开自己里衣的腰封，薄薄的一层鲛纱半挂不挂地堆在手腕。池贤看着她，又红着脸移开了视线，一时不知该如何自。

        面颊传来热的意，白月光将他拽上床压在下，被肉吞入，他的呼声忍不住颤了起来。

        “我见过惊才艳艳的修士陨落，也见过因为寿命不过分开一月便阴阳两隔。池贤，至少我现在喜欢你，你既不愿用灵草，那也别轻易死了。”

        像是终于得了允许，池贤在她的肩膀咬，留下一块轻浅的红印，眼中沉沉翻的情绪和温柔到如羽拂过般的动作像是两种极端。她会对着别人这样吗？她也会对着别人这样，他苦涩地想。

        巨大的无助和绝望涌上来，池贤艰涩开口：“我不是为了修炼才……”白月光没说话，只是伸出食指抵上他的嘴，引着他的灵力运功。她的境界要高上少，池贤确实感到灵气的飞速运转。

        “池贤？”白月光见他不动，凑近了瞧他。着春日桃花一般的眼睛，额间张扬的红色纹路仿佛能摄人心魄。池贤定定地看着，将她揽进了自己怀里，额、脸颊、嘴、脖颈……他细细吻过每一寸渴望的肌肤，白月光搂着他的脖子乱笑：“……哈哈哈……你倒是重一点啊。”

        “再一次好不好？”

        白月光按着他的肩膀起，又捧起他的脸亲他：“别一副想哭的表情啊，你这样会传出去我技术很烂的，我一个合欢宗怎么能有这种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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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贤眼神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