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共振（H）

        “怎么了？”林升把mao巾打shi，拧了拧递了过来，微微蹙眉问。面前的女孩tou发半shi着，像刚从水里出来就在风里走了半小时，打绺结块了。叠穿的两件吊带上都是泥，浑shen上下只有脸还算干净。

        “摔了。”她说，眼睛亮亮的，一看就知是假话。林升好好打量了几眼，毫不避讳地从她将mao巾挂到脖子上开始盯着看，直到她把衣服都脱干净。

        他把水龙tou多往左打了打，又打shi一块mao巾，半蹲在她shen前：“小池，脚。”

        池小池从善如liu地左手架着鞋柜，抬起右脚，笑嘻嘻地看他在那一个脚趾一个脚趾地ca，那mao巾刚从脚跟放下，她就踏上拖鞋，蹭着穿进去，垫着左脚避开了他的手，一下子往前tiao了一大截，差点摔倒――幸好前面又是衣架。几件运动外套dang了dang，随架shen吱吱呀呀的声音颤抖起来。林升还半蹲着，上半shen扭过来看着，mao巾就那么放地板上，几滴泥水也溅了上去。他把手往shen上一ca，只转过shen向前伸了伸胳膊，就抓住池小池悬在空中的那只脚。

        “我直接去浴室呢。”池小池握紧了架子，蹬了蹬脚，没挣开。

        林升握着她的脚踝往上抬了抬，将女孩的阴bu完全lou了出来。过了几秒钟，池小池小声说：“我冷。”

        林升歪着tou估计了一下温度，捉着她的脚借力起shen。那衣架承受不了拉扯的重量，“咔”地一声被带起一边，很快又“咚”地落下。池小池上半shen几乎全都埋进那些外套里，闷得她差点没chuan过气。幸好tou上没泥，上半shen也都ca了――她这么想着，却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左tui已经被折起，沾了泥的脚后跟贴到kua上，整个下半shen被林升牢牢控制住。

        她发觉林升的ku子贴上了她的大tui，扭了扭shenti，闷声说：“脏。”

        “嗯。”林升把着她的左tui，似乎完全不在意掌下人会不会摔倒般迈向洗手池，手背蹭开水龙tou，大拇指按下洗手ye的泵，白色泡沫从他手指feng隙漏了下来，滩在排水口，旋转了一下就被水liu冲走了。他洗得很仔细，几乎花了一分钟的时间。池小池又在外套里哼哼：“都chuan不过气啦，你在干嘛？”

        闻言他刚靠在水龙tou上的手又收了回去。也不继续冲，他就这样一边听着水pen泻的声音一边看着她，直到她开始焦急地乱动，才带着半丝笑意关上水龙tou靠了过来。那只被温水冲得有点发红的手覆盖在她的阴chun上，慢条斯理地rou开，并不进入，只在外面打转。

        “shi了。”他松开左手，在女孩即将摔倒的瞬间用手臂勒住她的脖子，右手托住她的屁gu，将她完全箍在自己怀里。池小池被勒得难受，咳了几下，发觉再挣扎下去人就要掉了，屁gu那被蹭得也难受，干脆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臂。

        “哥，真的冷。”

        林升亲了亲她的发旋，贴着她的耳朵说：“哥哥带你洗澡。”

        他就以这样一个奇怪的姿势搂抱着她，像是毫不费力地抬着一座塑料雕像。女孩确实很轻，个子也矮，看不出已经16了。生下来就弱，养得也不好，只是勉强活到现在――他之前常听她妈这么说。

        果然是养不好；但也养不死。三年的相依为命让本就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之间界限更模糊，连带着他的情绪也是――如果只是高兴与不高兴也就罢了，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