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池气得大气不出一下,也没别的,扔下句“我哥要给我打电话了”就跑了,门摔得哐哐的。她跑到花坛,才琢磨起谁嫌弃谁不嫌弃的话来,气消了大半,脚步慢下来,可突然又掉起了眼泪。她踹着石子,见那只吉娃娃还在,忽然心里涌起一重的悲哀。“我才不跟你结婚,”她咕哝着,眼泪开始往下淌,“我不结婚。”
她没得应声,咬着嘴把发和衣服理了,冲出来把卷子和笔兜里就要走。辛北此时已经坐起,也不说话,就着虎牙冲她笑。
辛北把住她的大,尖在口打了几转,终于伸了进去,浅浅地抽插起来。
辛北脖子也泛着红,双眼还是盈盈的:“她不介意呢。”
另一只手往下伸了伸,又皱眉:“池小池,你干嘛打死结?”
跪在地上,将她的子也脱了一半,两细长的手指扒开内,刮蹭了一下阴。
辛北冷笑,低下就住了半边阴,尖往里钻了一下,又往另一个方向了――他在池小池的大一点点舐着,双眼往上看着她,神色有了点得意。他眼型长得好,这一眼似乎有着媚眼的味,池小池看着又心地要踹。
池小池得偿所愿地拿枕盖了盖脸,眼前黑着,便觉得天旋地转起来,像四周的地壳都在柔浪般往她这儿涌着,直到最后如雪崩溃散,劈开深沟底的一条地下河。她了一会儿,觉出下的人还在一点点抿走渐变到大的淫水,终于是害羞,半抬起屁直往后退。她稍一动作,那巾布的枕就完全蹭了下去,好巧不巧砸在辛北上。辛北把枕扔一边,没恼,也不箍着了,指着她的脸傻乐。
她回忆了一下,又忽的乐了起来:“辛北啊辛北,你也有今天。”
池小池踩着脱了一半子蹬了他一脚:“你蓄意报复!”
池小池立刻连带爬起来,站在沙发上到旁边的单人沙发,对着个枕如临大敌:“好……我也让你印!”她捡起枕了回去,扯起辛北叫他仰躺在沙发上,手往下一握,只觉手里那东西又了下。她也不会解死结,起过去拿着水果刀就往腰带上割。辛北本来手都在脑袋下叠好了,美滋滋地看着,一见刀往腰上递,也是吓出几滴冷汗。不过神刀手池小池手起刀落,无伤无痛地连他内一起割开了,那淡红色的阴立刻从里弹出来,差点打到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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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了个喜字。”
“别磨蹭,好。”
辛北这才动了动,挪了下屁,把水果刀捡起收起来扔回桌上,眼亮亮的:“那枕我也没看你嫌弃啊。”
他用那两手指点了点她的脸,又笑出了虎牙:“行不行啊池同学。”
“你不想我报复?”
他捉着脚,往外拉开,手肘压在沙发上,牢牢将人固定住。
池小池生气,也不什么喜字印不印了,屐着拖鞋登登登踏进厕所照镜子。脸上哪有喜字,只不过红了一片。她深感受骗,声音也哆嗦着喊:“你骗人!”
她不眼泪,瞪着眼咬着牙,似乎把眼泪快点全出来就好了。快到门口时,突然撞见庄秋时和一个女生正要进小区。趁他愣在那,池小池立刻全力往外跑了。她不知跑了多久,才扶着路边树咳嗽起来;腔里的氧气好像全耗光了。她边边拽走两片树叶,默默地喊,混,混,混。
说时迟那时快,池小池找准喜字,狠狠摁着印,还不解恨,上下搓十几下,直到心满意足才停下动作只捂着,哼哼:“这下结婚也用不了啦。”
池小池狂摁圆珠笔:“还笑!我们再也不见了!你结婚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