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她张了张,翻了个,抱住林升,正好碾着他的阴。
一点点亮了起来。
林升把手探进她的衣服里,顺着一块块脊骨往上摸,又一块块摸了下去,直到勾住内边,掀了掀,只一食指挤进去,任由吞进一节指骨。指腹着阴,将入口绽了,他却止步不前。睡着她不是第一次,不过听她梦里咕哝着小猫,忽然就舍不得了。
他耳朵贴了过去,耳垂被她干裂的烘热,有些。
这是一场绵长的折磨,到最后他忍不住笑出声,然后松开她的手。半的阴搭在她的大上,留下一片濡的痕迹。
“哥,猫摇尾巴。”
“猫在摇尾巴。”
她感到深不断涌现又顷刻消失的阵痛,不是出自未来的飘忽不定,而全然因为看不到未来。池小池对好的生活的最极致想象,就是班长那样,有一个老师的妈妈和一个医生的爸爸,住在面的房子里,被老师和同学爱着,有光明的未来。
“哥。”池小池哼哼,眼还紧闭着没醒。林升眼眶有点热,轻轻把她搂在怀里,哄睡一样紧了紧手。
那片荒芜的空地也逐渐有了人影。有几个卖菜的老时常拖着三轮车经过这里,也许还有三三两两的工人拎着水瓶在这边踢石子,不知所谓地吆喝着什么。再过三小时,她就该饭、吃饭、收拾书包,走半个小时的路去上学,路过赶工的人和意识不清的醉汉,踩过因日晒而瘤子般一片片隆起的场,趁值日生还没来班上装三瓶饮用水放到书包的底层。其实她们家最窘迫的时刻已经过去了,但习惯还是在她心里留下刻痕。
她想到一个人。如果可以一起逃离,如果可以……
“尾巴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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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小池合上嘴又睡死了。
他揽着池小池,完全覆盖她的手,让它帮忙握住自己的鸡巴。林升缓慢地动了动,贴紧的腔往后离了半厘米。他怕心声震醒她。
但就算如此她也不满足。在此之上似乎还有什么,似乎还有另一个世界,似乎还有别的完全不同的世界――
池小池在凌晨醒来,摸了摸枕边,没探到小灵通。睡足了觉后脑异常清醒,她下床撩开窗帘,望向看不出时间的天空。
她来得那么早,却从来没有老师夸她用功。在这里,上哪个大学的名额都是规定好的,她记得上一届的分市第一,也没上的了燕大,化作荣誉墙上一张照片一个名字,不知沉没至哪里了。
声息地离去,埋葬在这篇无人造访之地。
他走出去,又是直到半夜都没回来。
也许今天确实不是她的好日子,门铃忽然响起,几乎要将怀里的人摇醒。林升掰开她的,起抹了抹短袖上的褶子,好像只是工累了回家喝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