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以防万一，还是记着把药也加上。”

        双缠上颜淮的腰，颜子衿主动朝着他下迎凑，结难耐地动，颜淮掐住腰将她一把按在床上，俯沉腰，将内那些残留的白又一次推回到深。

        轻声推开房门，便先瞧见外屋靠椅旁散落的外衫，和桌上被碰倒的烛台，再走入卧室，靠近床边的地上衣衫凌乱得不成样子。

        “是。”

        昨夜颜淮独自一人前来，木檀她们想着陆望舒还在颜子欢院里，今晚颜淮大概会留在此。

        今天天未亮奔戎他们就来到院门口，请木檀她们转而告知颜淮，这日有事要快些起，木檀她们便早早地便备好了热水。

        “矜娘？”

        “不够……”颜子衿哀求低语，“不够……”

        “再要我一次，求你了。”

        “将军，奔戎他们在外面——”木檀话还没说完颜淮向她们比了个手势示意她们小声些，起的幅度极其轻微，生怕吵醒了尚在沉睡之人。洗漱时奉玉见颜淮心情正好，便略有迟疑地开口：“这次是否还……”

        “有石背阴，生碧果，名桔青……状如红豆，味苦涩，微毒，食之难咽呕……”

        手掌鬼使神差地在她小腹轻轻按了一下，颜子衿顿时浑颤抖，不由得蜷起子，小那里更是涌出更多，她此时侧偏着，乌炭一般的发堆在肩上，几缕细碎额发更是被薄汗漉漉地贴在额前。

，一时失神，竟不知自己居然了这么多？

        “什、什么？”

        说起来那一日，自己决定将鸾钗还给颜淮的时候，分明与他断了这些纠葛是好事，可那晚为什么会哭呢？

        此刻轮到颜子衿震惊，她瞪大双眼看着颜淮，嘴巴张了张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没想到颜淮会突然说出这些话，心中顿生慌乱下意识低避开，却被颜淮住下巴抬起，迫使她看向自己：“我知你一时半会儿没办法答应，我不求你现在就给我答复，我给你时间慢慢想。但在此之前……别离开我，求你了。”

        不等颜淮继续问下去，颜子衿伸手环住他的颈项毫不犹豫地吻住。

        “昨天平妈妈在家照顾小殊，陪夫人小姐进的都是谁？等我回来后带她们过来，我有事要问。”

        这回每一次都是毫不迟疑地撞在子口，大有想要将其用力撞开再往里深入的想法，床架咯吱作响，行障摇晃，床内婉转，男子低沉压抑的息间，撞击声、水声响彻不断，帘钩被用力扯开，床帘遮挡住了里面的无边春情。

        明明一开始是自己求他，如今怎么变成了他求自己？

        “继续吧。”颜淮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将帕子放下，“蒋先生调的药不烈。”

        听见颜子衿不知怎么忽然念出一段莫名其妙的话，颜淮抬看向她，却见颜子衿眼神涣散，注意力不知落在何，紧接着她忽然倒抽一口冷气，这才将注意力收回看向颜淮。

        看着地上的枕，寄香不由得掩住嘴，无声地发出惊讶。

        想着想着，颜淮挖起一块玉花膏抹在口，逐渐传来的冰凉确实帮着颜子衿缓解了不少疼痛，这时便听见颜淮在自己耳边：“矜娘，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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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床内伸出手将床帘掀开一角，颜淮赤着上坐在外侧，瞧着像是已经醒了一段时间。

        用手将碎发拨开，出颜子衿光洁的额，颜淮心想，若是等她梳起额发作妇人装扮，会不会别有一番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