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广嗣也对他下过药,指望他酒后乱,在东瀛生米煮成熟饭,给藤原家留下剑魔的孩子。
丹心犹怀恨,此已沉沦。
他依旧爱他不渝。
天意诡谲,竟是师弟替他落东瀛,不得以与那群小人周旋,才一时不慎中了计。
所幸藤原广嗣只想让他动情纵,没想着竭泽而渔,所用的并非虎狼之药,助兴却不伤,出来就好了。
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像年少时那样,在师兄面前毫无抵抗之力,门大开,任他予取予求。
高过后,他目光涣散,在谢云怀里止不住地,任由对方凑过来与他耳鬓厮磨,别说掐九转了,连一手指都抬不起来。
谢云手指轻捻,换来一声腻的惊叫,李忘生抖如筛糠,息愈加急促。
小剧场(小雷场)
这个蛮不讲理的师兄太过强势,竟让他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李忘生僵,像离了水的鱼一样弹动不休,苦劝:“师兄住手!这有违常……啊!”
李忘生:师兄是我意中人。
谢云血条清空,李忘生:二杀!
李忘生晕胀脑,还没想明白他的意思就感觉一只灵巧的手扯开腰封,一把握住他昂扬的尘柄!
原以为年少时的怦然心动已被岁月尘封,化作回忆中轻描淡写略过的一笔,然而他错得离谱,所有被他刻意淡忘、极力压抑的情感一经引燃即报复地凶猛反扑,让他固若金汤的心防霎时土崩瓦解,再按捺不住疯狂孳生的爱和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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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难得拿一回师弟的弱点,心满意足,分外好说话,遂有问必答,将魂灯之事和盘托出。
谢云轻笑一声,手上加紧了动作,出更多压抑不住的低。
“傻忘生,你还没发现吗?”谢云对上他脉脉情的眼眸,口,呼也急促起来,张口咬住师弟的耳廓,气息浊重:“师兄非你梦中人啊!”
他师弟显然不这样想,闭上眼睛不肯看他,犹在他手中垂死挣扎。
李忘生等着挨骂,他的厉害师兄却一言不发,手臂钳住他的腰,沉默许久之后在他耳边叹:“是师兄没有保护好你。”
他一生所愿皆能圆满,只此一念唯盼师兄成全。
(车速略快,但是问题不大,本垒还在!)
回想过往,依旧让他心绪难平,谢云低看着师弟颤抖的眼睫和羞红的脸,口热涌动,眼中脉脉情,哑声:“别怕,师兄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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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师弟,好忘生。”他乘胜追击,得寸进尺,贴着李忘生的耳朵柔声低语,“难在梦中,你也宁愿我恨你、怨你,不肯让我爱你、疼你?”
当时他一怒之下把那些女子赶出门外,独自去海边练了半宿的剑,疲力尽却仍火难消,最后只得幻想着李忘生的脸,用手纾解出来。
李忘生发出一声难堪的呜咽,重获自由的双手犹豫再三,终是搭上了师兄的肩膀。
在师兄面前,他从来就没什么长进。
好不容易匀了气,三魂七魄终于归位,李忘生拢紧衣袍,出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师兄?”
人前高不可攀的玉虚子在他怀里细细地,可爱可怜,又倔又,撩人而不自知,火焚还妄图维持那点摇摇坠的理智。
不必揣测也无须试探,他已然知师弟在何方。
谢云心里万般怜惜,嘴上却没个好言语:“你不仔细提防别人,却只提防我?李忘生,你是不想认我这个师兄了吗?”
“师兄?!”他惊恐万分,声音都变了调,本能地想要推拒,谢云却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双腕,凶:“你敢推一下试试?”
一生修养,却在师兄面前轻易现出原形。
难怪他在梦里仍不肯放松戒备。
同时又情不自禁地胡思乱想――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原本是要用在师兄上的,师兄当年也会如他此时一般燠热难当、手足无措吗?
“师兄――”李忘生长一声,浑发抖,在他手中交代了出来。
李忘生像被雷劈过一样,整个人都不好了。
谢云:师兄非你梦中人。
“师兄……嗯……师兄不要……”他眼神迷离,气若游丝,被梦境与理反复撕扯,腰酥,哑着嗓子语央求:“不要恨我……哪怕是南柯一梦……”
这帽子扣得太大,搅得李忘生心乱如麻,腰瞬间了下来,连连摇:“忘生……不敢……”
不,师兄那么厉害,一定不会像自己这样轻忽大意……
他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