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在他肩上抓出几红痕。
“师兄……别……受不住……”他语无次,腰却情不自己地起,显然被剑魔伺候得舒爽至极。
这才刚开始,就受不住了?谢云在他腰间掐了一把,掐得师弟又回去,上虚脱,却不由自主地夹紧,卡在师兄颈项两侧。
“师兄……”李忘生上渗出一层薄汗,腰颤抖,呼越来越急促:“师兄……要去了……”
谢云刚一松口,师弟就交代了出来,数点白浊溅在他脸上,有几滴挂在胡子上,如渎神般狎昵。
“师兄!”李忘生又急又羞,伸手来,却被他抓住手指住指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师弟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双蹭动,后水光泛滥,收缩着想要,嘴上却羞于启齿,只好细声细气地央求师兄莫再捉弄自己。
谢云应了一声,将他双扛上肩,沿着会阴一路向下,对着翕动的口轻轻了口气。
李忘生一阵颤抖,扯过被角蒙在自己上,羞得连脸都不肯了。
越看不见就越感,谢云狠狠心不理会饥馋的小,沿着一直亲到膝弯,再亲过修长紧绷的小,歪住白的脚趾。
李忘生低出声,下意识地要缩,却被他用力握住脚踝不放,瓷白的肌肤被压出一圈红痕,活像一无形的枷锁,把他的心上人禁锢在怀里。
他吻过李忘生的足心,胡子扎哄哄地,得师弟连声告饶,往日里怎么教都学不会的荤话一脑都倒了出来,先喊好师兄又喊好哥哥,最后得狠了连夫君都脱口而出。
谢云将师弟修长漂亮的双足把玩了个尽兴,留下无数牙印之后才放后,那两条长却自顾自地盘到他腰上,藤缠树一样急不可耐。
“师弟……”他健臂一揽,把李忘生从被褥里挖出来,腰嵌入师弟间,用一脸要吃人的凶狠表情瞪视对方,问:“你知不知我在东瀛,每日练刀时都在想什么?”
李忘生被这蚀骨销魂的侵略感碾酥了一骨肉,腰弓起来贴住对方,吞了口口水,不知死活地捋虎须:“想……想砍我?”
“错。”谢云抵往他漫出水光的幽,缓缓将自己楔了进去,“想干你。”
李忘生颈后仰,间逸出愉悦的呻,被填满,被占有的充实感挤压着深最柔的地方,带来沉闷痛楚的同时也带来无与比的欢乐,他大口大口地息着,尽力放松来承受随之而来的狂野索需。
如剑归鞘,似鸟入巢,他们从到心灵都无比焦灼地渴求着对方,唯有彻底的结合才能补全那些隐隐作痛的缺口,安抚彼此为往昔所困宥、躁动不安的灵魂。
不知交欢几次,李忘生被干得后灼痛不已,只觉得里面盛满了师兄进来的东西,抽动间带出的水声激得他耳嗡嗡作响,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大脑,理智被干得稀碎,脸面更是被抛到一边,玉虚真人哭得直打嗝,崩溃地求饶:“师兄!求你……放过……不要了……呜……”
“好忘生,乖,师兄疼你。”谢云兴奋至极,抬高他的,撞得又快又急,更猛更深,李忘生双眼发黑,肉紧绞,发出一声嘶哑的呻叫,前端出几滴稀薄的水,眼神涣散,陷入半昏迷中。
谢云抵着心了出来,完事之后却不肯撤离,仍将半的男挤在师弟内,捞起被子盖住两人狼藉不堪的,就这么相连着睡了过去。
李忘生累得连一手指都动弹不得,自然没力气把师兄扫地出门,被揽靠在那健硕膛前的时候,他昏昏沉沉地想,还是让师兄把胡子刮了吧,否则长此以往,他怕是要早登极乐。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醒转,李忘生还没睁眼,就感觉师兄又腻腻歪歪地亲他的肩膀。
但这次没有那种刺挠的感了,他带着鼻音唤了声师兄,着眼睛扭脸一看,惊讶地发现师兄的胡子没了,谢云又变回意气风发的青年模样。
谢云也意识到这一点,摸摸自己光洁的下巴,低问师弟:“怎么?你好像还有点……意犹未尽?”
李忘生打了个哆嗦,恨不能指天誓日:“没有了,一点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