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他不是柔媚讨好的子,在床上也难得说什么荤话,疼了了都只是一直叫你,着真诚热切的信任与爱意。你掌心与他黏糊糊扣着,不去,只是一边动着腰一边混劝他:“莫要发。”
好好一句劝诫,从你这种犯浑惯了的人口中说出来就变了味儿。师殷立刻红了脸,眼睫抖着垂下:“我……臣……并未……”
你亲自帮他了子,温存了好一会儿,才拢好前襟把人遮得严实,又起去捡散了一地的奏折。堂堂一国之主,如今衣冠不整发饰散乱,像只兔子一样蹲在地上蹦来蹦去,模样颇有些狼狈与稽。师殷看着你的背影,眼底带了些笑,支起子想要帮你。
“别动!”
外室的灯还未熄,月光带着烛火朦胧透过来,室内一片温馨与安宁。师殷白日里睡了几觉,倒是你最近在前朝殚竭虑,刚沾了床,满的疲惫再压不住,困倦得眼睛都睁不开。侧的温度让你安心不已,你翻了个,下意识往旁边一蹭,正好挨到对方微凉的手背。
会交合,但温存总是不落下,他有孕后这双子没少被你玩弄,本来只是微微隆起,如今被你大了一圈,尖也翘,被衣料磨一磨就发。有了水之后更加感,你埋在他口,一边把他一侧的尖得红艳晶亮,一边又去用指腹摩挲另一侧的孔,直玩得他了子呻,洁白的汁漉漉溅得到都是。他下面自然也早就了,你分开他无意识夹紧摩的双,底早就被染出一块深色的水痕,孕中热乎乎的花开合,殷勤咬住你还沾着水的手指。
“怎么这样紧张。”
“阿殷……”
矮榻吱吱呀呀的,你怕当真弄出什么乱子,也不敢往里深入,只是反复弄他的感,又去咬他的尖,弄他的花,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师殷断断续续去了几次,你见他面色略显疲惫,便也不再刻意忍耐,抽出肉在他鼓起的肚上。
你还惦记着上一世他难产的事,如今费尽心机把人拴在边,甚至到了草木皆兵的程度,非要眼睁睁盯着人把孩子平安生下才罢休。他一扶着腰坐起来,你还以为是他哪里不适,上过来扶住,一叠声问他:“怎么了,腰疼?肚子疼?”
你低低和他耳语,进入的时候两人都舒服地低叹一声。矮榻紧窄,他毕竟还在孕中,你压下捉弄他的那点小心思,让他舒舒服服仰面躺着,动作也温柔。他却不满足,暗暗起子,抬高腰肢迎合你。
你也不知他到底要什么,是要你停下,还是要你,或者是要别的什么东西。一手指显然是不够的,你又多加了一,曲起指节弄他内的肉,很快就把他弄得只知张着低叫,腰肢扭着,眼神也跟着迷茫。里水声不断,的热一打了你的手掌和小半截手臂,你一边动着,一边支起,把旁边的奏折信件拂落下去。
“呜……陛……陛下……要……”
“阿殷。”
折子收齐,歪歪扭扭一堆放在一旁,也不打算批阅,权当没看见。女官带着人进来收拾屋子,你一拉师殷的手,两个人绕去了内室准备睡下。
“阿殷便这么想要我吗……”
你又混着喊他,像是说梦话般,声音轻得连自己都听不见,手的主人却上行动起来,轻柔托住你的后背,慢慢把你半拢在怀里。
“好啦,在我面前作何放不开。”你虽然喜欢逗弄他,但也怕他真的多想,见他皱起眉心思不知歪到哪儿去,立刻笑嘻嘻亲哄他:“逗你的,阿殷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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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最开始撩拨人的到底是谁。
师殷摇笑话你,你见他气息平稳,面色柔和,这才放下心,嘟囔着蹭他:“如何不紧张,你可是我的心肝儿……”
“在呢。”师殷低低回,尾音着黏糊糊的笑意,用手指轻轻挠了挠你的下巴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