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汀兰“嗯”了声,棉签终于落在了有些异常红的花上。
“过来。”美人轻轻地拍了拍床榻,朝她。
女孩的阴阜很漂亮,无论是形状还是颜色,覃岁几乎没有,因此间的发也并不多,粉粉的阴敞开,出了小,中间的花因为接到冰凉的空气很可爱地在瑟缩。
“近一点,那么远怎么上药?”无奈只能再近了几分,覃岁不自觉地蜷起了手指,她有些紧张。
好奇怪……明明只是在上药,她为什么变得奇怪起来了?
本来就有些的那里变得更了。
“你……快一点……”间有些发涩,覃岁很不自在。
女人拧开小小的盖子,一手拿着棉签,静静地望着她,覃岁被盯得有点发:“干什么啊?”
“别动。”陆汀兰也没抬把她按了下来,她的动作很轻柔,生怕痛到覃岁。
“上来,对着我。”
。
陆汀兰无奈又温柔地笑她:“你不脱了我怎么给你上药?”
“哦哦……”覃岁素白的脸又红了,双手的指尖住小的两角,扭扭地抖着手把小一寸一寸沿着纤细的扯了下来,停在了膝盖就没再动作了。
药膏很凉,像薄荷,一下刺激到覃岁,她眼尾被晕染到绯红。
陆汀兰看着在水的花,把棉签和药膏放回了床,双手撑住覃岁的膝盖把她往下压,让女孩的私密彻底呈现在她面前。
又建设了好一会儿心理准备她面对着陆汀兰,把睡裙撩到了腰间,朝着陆汀兰张开了双。
陆汀兰看得很仔细,覃岁就快要被这样火热的视线灼伤,很羞耻地下意识想要逃避合上双,被女人眼疾手快地按住了。
“唔啊……陆汀兰你变态!”间花阜被打得一抖。
陆汀兰搭了把手,双手扶在她的膝盖,把双推成了M型,直到女孩的花整个在她的视线中。
“啪!”她的巴掌落在了覃岁的香。
父亲口中的大事到覃岁完了发也没告诉她,接了那通电话覃潭州就没再踏出过书房,覃岁没有主动去问,拿着手机推开了久违的房间,看见也洗漱完的陆汀兰坐在床侧。
覃岁犹犹豫豫了半天才走过去,坐在了床尾,和陆汀兰保持着很合适的安全距离。
取了床覃岁看不懂的包装字符的药膏,她抬起下巴瞅了一眼,好像是法文还是什么,真讲究啊陆汀兰。
“嗯啊!”这一巴掌没有力,只是声音有点响,可是覃岁却被打到眼泪汪汪:长这么大,就算是母亲也没有打过她屁!
“哦……”小还挂在膝盖那里,覃岁爬了上床。
眸色变深,指尖略过已经化了药膏的阴,摸到了汩汩水的小,像春花般张扬,感又诱人。手指抵在了口,轻柔地摩挲。
“唔!”好凉!被凉意惊到差点起来。
说起来这样的场景十分违和,陆汀兰穿的是素色丝绸睡裙,和她如水墨画般的眉眼极其相,鸦青色的长卷发柔柔地搭在肩,衬得眉如落墨、如点绛。就如烟雨画船中的江南美人,靠着床,在等候她。
明目张胆地用手指调戏覃岁。
一溜烟,挣脱陆汀兰的怀抱,覃岁跑了。
热气一直在腾烧,好煎熬。覃岁有些难受,想要扭动,可是稍微一动陆汀兰就要说她。最后动到陆汀兰有些生气了,在她脚踝的一只手松开,出了覃岁这辈子也没想到过的举动。
她在棉签上挤了一些药膏,覃岁看着她离自己的间越来越近,脸烧了起来她咽了下口水呼就连也变得急促,有些紧张地攥紧了掌心的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