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宝。”
自己磨了十几下实在是没力气了,覃岁哼哼唧唧地靠在陆汀兰上撒:“哈……人家,没力气了。”
“呃啊!小姨……别!”
“嗯啊。”很是愉悦地低出声,陆汀兰摸上她只堪一握的房,轻缓而绵密地弄,掌心刮蹭着发的尖。
陆汀兰一边笑着啄吻,一边缓缓抽动着手腕,女孩的双夹的很紧,每一次的摩抽弄都让花分出更多的情。
“我也许好了。”
“是什么呀?”
陆汀兰又开始了,在覃岁好不容易搭建起的防线以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轻而易举的击破,支离破碎的理智就快要消散。
一开一合地在情的摧残下渴求更多,望的沟壑难填,陆汀兰住了那一朵花,用来取悦可爱的小女孩。
罒ω罒爱你们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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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空白如纸,紧绷高扬的长颈水珠落,花毫不怜惜地被陆汀兰,望如水高卷而来,将覃岁高高举起。
“下雪了。”
“夹紧,自己蹭蹭。”陆汀兰的手掌完全嵌入覃岁的花,托着她的屁向上带,直到腕骨的凸起在发胀的阴上。
“宝贝,亲亲我。”
回应她的是陆汀兰的弄的水声,色情又靡乱。
新的一年啦!也希望老婆们都岁岁平安!
女人落下一个吻在她的额,笑而不语。
陆汀兰感受着怀中女孩不停的颤抖,手在她的背脊安抚,低回应着她可爱的需求。
朗月,疏星,色彩斑斓绚而又绚丽的烟火在这人间中遽然降临,怦然的不止盛开的玫色花火,还有两人紧扣的十指。
“是希望我的小玫瑰——”
“嗯,不止雪。”她低回应,柔和而静谧。
尖被热的口腔住,弄之外的是齿间的轻咬,明明刚才结束了一次小高,只是这样的动作就已经又有了感觉。
这远远不够,陆汀兰扯了浴巾将彼此简单地拭就将覃岁抱起回了柔的床榻上。
陆汀兰的另一只手到了覃岁一片的花,但却没有继续动作。覃岁在情中迷蒙出声:“嗯啊……小姨?”
“乖宝贝,帮姨姨干净。”懵懂的小兽被引导着将女人上的殷红舐干净,小一口一口地磨蹭、毫无章法的弄。
关了灯的房间只有月色在窗台,银光铺满,覃岁靠在陆汀兰怀里瞧着屋外纷纷扬扬的落雪轻声。
“许个愿吗?”
“是为你而绽放的。”陆汀兰摇。
“哇!是烟花!”覃岁惊喜地看着屋外的炸开的烟花。
热吻离开幼的,从小腹、肚脐、骨点点蔓延到覃岁的心,握住膝盖分开双,淫靡的花水光淋漓。
“嗯……我、我不会……”很是苦恼,覃岁难耐地攀爬在陆汀兰的上,小屁一上一下地慢慢磨蹭,以此来缓解。
让她在自己手中盛开、绽放。
她希望,岁岁平安。
长发掉落,的粘在陆汀兰的肉上,莫名的色情。
在战栗中高。
“是小姨放的吗?”
覃岁乖顺地踮起了脚,搂住小姨的脖颈,借力送上青涩而甜蜜的吻。
“那我来帮岁岁。”
“什么呀?”覃岁仰,茸茸的脑袋蹭着陆汀兰的下巴好奇。
“嗯……我许好了,你呢?”覃岁眸子亮晶晶的。
余下的话语进热吻中。
除此之外心的反应应当是最为明显的,早已变得黏腻,覃岁知,她在自己小姨的抚摸和亲吻下了。
记不清是多少次的蹭弄,覃岁咬着下,夹着手腕的发酸,花被腕骨狠狠地着,“啊!要——要亲亲!”索着吻高了。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