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门口,忽然又停下脚步:“还有件事。”
贺厌猛地背过去,装没听见。
“骏之、骏之,不行了,我、我要……”
林观音讶然:“什么?”
贺厌无意识地踢了脚门口的小石子,嗓门却低了下去:“废……贺骁将我的宝刀典当出去,要给你们在镇上买间房子,那刀是薛帅给我的,反、反正你也住苍云堡,那房子买来空着有什么用,你能不能跟他商量一下……把刀赎回来?”
贺厌用力甩了甩,仿佛是要将那些不属于自己的感情甩出去一般开口:“你若是闲得发慌,就赶紧收拾东西跟我去军帐开会。”
林观音却猝不及防拽开了他的衣带,于是贺厌那方才欢爱之时满大汗亦没敢出来的膛如今悉数展现在林观音眼前:
林观音被他撞得不住前后摇晃,留存的一丝理智全被他用来护着肚里的孩子。清雅温的长歌公子被干得只能可怜兮兮捧着肚子,呜呜咽咽地呻,叫伏在他上的野兽小心些孩子。
纵然这个要求在前线军营里过分了些,但幸好不算太难。苍云的营地附近有一条小溪,兵士们入了夜会分批去下水冲一冲汗,不至于让整座军营臭气熏天。
贺厌从前见着那些打着打着仗憋不住了,偷偷出去泻火的小兵,嘲笑他们脑袋长在下半,然而他自己三个月没碰这子,如今开了荤却是连林观音腹中孩子亦不顾了,一门心思要将人干死在床上才罢休。
他腹大大小小分布着四五伤疤,背后还有一更深的,皆是结了血痂的新伤。
贺厌去汲了溪水端进帐中,烧水洗热水澡是不可能了,夏日里拿凉水勉强倒也不会生病。林观音干净子,虽然疲态难掩,面色却红了许多。
“呜啊啊啊啊——!”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呻,林观音在贺厌手臂上留下一深深的抓痕,那再也憋不住的玉终于断断续续溢出冒着热气的。
爽得子一颤一颤,拿手半掩住,口中却:“别、别……唔嗯、我一路风尘,上脏……”
“疼么?”林观音轻声问。
于是野兽出他森然的獠牙笑了:“那就把你,给我看。”
林观音有些难堪地垂下睫,委屈:“我要小解……”
林观音点点,他嗓子已经哑了,眼角也哭红了一片,若是去开会全军都该知他两个一下午都干了些什么。
“晚上中军大帐开会,你还能去么?”
林观音忽然剧烈挣扎起来,贺厌将要了,兴致正,被他这样一打断,有些烦躁地扼住他咙吼:“什么!给老子安分点!”
“我要沐浴。”
于是林观音呻一声,当真兜浇了滩水下来,贺厌了嘴,急不可耐地掏出自己鸡巴了进去。
贺厌被他盯得不自在,连忙将衣裳拢紧了:“啧,那些蛮子此番领了许多弓骑兵,一不小心被划了几,小伤罢了。”
他的动作那样珍重,他的眼神又那样柔,令贺厌的心中亦生出一种柔的情感——
贺厌望着那有些臃的躯迟缓地一步步挪向门口,他烦躁地抓了抓,一把将林观音抱起来,放到军帐中那把椅子上:“你别动了,我叫他们来我这儿开会。”
“咳咳、骏之……贺厌。我记得骏之曾经与我说,你只有在他受伤或者醉酒的时候才会出现。战时军中自然禁酒,所以……你伤哪儿了,给我瞧瞧?”
那确实并非什么重伤,与断了手脚、伤了肺腑以及更多再也回不到雁门关的同袍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因此贺厌甚至连打绷带的资格都没有,仅仅是领到了一瓶止血生肌的药膏便又上战场了。
但林观音却仔细地拿指尖抚摸着他的伤口,绯红的眼角又蓄上一池盈盈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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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晚,营帐外渐渐响起暮鸦觅食的啼鸣,帐内却是春情宛转。林观音已不晓得自己了多少水,又过了几回。他里的水已满了,多的只能沿着交合的隙溢出来,然而苍云的仍在不知疲倦地弄着口感的肉,每一次,林观音口便要溢出小汁来,又被贺厌迅速舐去。
这种柔的情感,本该是属于贺骁那个废物的。
夏日炎炎,他上确实出了些汗,尝起来有些涩,然而这味反倒引得贺厌愈加兴奋,他红着眼睛,往林观音上重重掴了一掌,骂:“货!再点水给老子你!”
林观音伸出去的手被他拨开。他怔了一瞬,但很快神色如常地背起自己的琴,:“我将那张地形图带上,奇袭的事我们会上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