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的的耳中去。柳环铮在柳府的门口,一箱箱地往车上装行李。
推开房门的霸刀却神色清明,只面上透出些饮酒后的酡红。但杨珮的醒酒汤他依旧喝了,又换下衣裳去沐浴。
柳环铮笑了,他俯去吻长歌的鬓发:“这有什么打紧。珮哥哥不是曾说,想与我走山河观天地吗?你总该为自己多活几回。
他:“我已见惯了江南的景色,更想去些未曾去过的地方。杨家的那些故人故事……就留在过去罢。”
“小铮……”
杨珮被他的话逗得破涕为笑,他抬望向日光之下自己的夫君与情郎。柳环铮在外磋磨了一年,如今上的稚气已褪了个干净,只有望向他时眸中闪烁的烈爱意一如少年模样。
柳环铮自他肌肤上嗅出皂角的清香,却还是不依不饶:“再陪我洗一回。”
他一时竟望得痴了,还是霸刀了他的手指才回过神来:“珮哥哥,该到时辰上路了。”
今日他正要启程去朔州。这次却与以往不同,他带上了杨珮。
“珮哥哥一起洗嘛。”霸刀伸手揽住杨珮的腰肢,带着酒气的吻落在他耳垂上。
那纱衣是西域的样式,轻薄得连肌肤的颜色都遮不住,垂下来透出若隐若现的躯线条。柳环铮过生辰时哄着杨珮穿过一回,把他欺负得惨兮兮,事后大半天没能下床,他以为杨珮早将这衣裳扔了。
杨珮只觉那一小块肤被得发热,连忙用手推柳环铮赤的的膛:“我先前洗过了。”
柳环铮伸手去替他拭泪:“珮哥哥好不容易出门一趟,怎么还哭了。”
柳环铮得了这变相的邀请,兴高采烈地抱着衣服走了。他再出来时杨珮跪坐在被褥上,上仅披了件他先前从胡商那里买回来的纱衣。
他自从去岁接手了柳倾连矿上的生意,忍痛与新婚妻子分别,大半年都往返于各条商路之间。
杨珮早在房中等他。他担心柳环铮喝了酒会同柳倾连一样撒酒疯,因而早早煮好醒酒汤,又请店家烧了桶热水,只等他回来沐浴。
柳环铮委屈地扁起嘴,杨珮最终还是心了,了他脑袋:“……快去,我在床上等你。”
那纱衣太短,需得用手扯着下摆才堪堪遮住大,感受到了柳环铮炽热得几乎能将他烧出个的目光,长歌紧张得手指绞在一起,轻声唤:
这一声令情的野兽破笼而出,柳环铮将人压在榻上,肆意掠夺那柔的双。杨珮的被他勾住,双亦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两人连息都交在一起,分开时畔都牵连出银丝。
二人跟着商队一离开,夜来宿在太原城的客舍中。商队里多是些单汉,成了家的亦无妻儿陪在边,柳环铮带着杨珮出去住客舍,被他们缠着起哄,灌了不少酒才放他离开。
杨珮知晓他心思全不在沐浴上,只待拉着他进去鸳鸯戏水,佯怒:“你上难闻,我不愿与你待在一。”
“……至于孩子,反正阿爷父亲在府中无事,有个小家伙陪他们打发时间也好。说不定等我们回来,他已会喊阿爷阿娘了。”
柳环铮低下去,一寸寸吻过长歌白皙的肌肤。他自锁骨一路吻进杨珮的,杨珮低低的息终于在他咬上花中珠的瞬间变成压抑不住的呻,他弓着腰,双夹紧了柳环铮的脑袋:
杨珮生产完已有半年,如今子恢复了些,便与柳环铮商量再出发时带上他。去朔州也是杨珮选的,柳环铮本意是想带他回江南,江南气候宜人,路上也不至于那么辛苦。然而杨珮却拒绝了。
路途颠簸,他们的孩子还不到周岁,故而留在家中给杨玦照看。杨珮在屋内依依不舍地与孩子别,半晌出来时,眸边还有点点泪光。
杨珮鼻子摇了摇:“只是觉得撇下襁褓之中的孩子,自己去快活逍遥,实在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