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去吻了吻omega的肚子:“这里有我和榛榛的宝宝,我好爱你。”
长歌拿出哄孩子的职业腔调:“我们先说好,要轻一些,不可以进生腔,里面有宝宝,好吗?”
“老婆对不起,我不弄了。”
——倒不如说,这个“定期”的频率太高,令他实在有些吃不消。
易感期的alpha被信息素支,对omgea几乎是言听计从,柳枕霜恋恋不舍地从他的上抬起来,将杨焕榛翻到了正面,低下去住那早已抬半翘的。
孕中的omega较平日更加感,杨焕榛得很快,在床上大口大口气,柳枕霜将他出来的东西吃得一干二净,又去他厚,杨焕榛很快被他得又来了感觉,他微微侧,瞧见霸刀自己脱了子,一只手搓着那充血涨红的鸡巴,顿觉面上发烧。
杨焕榛下那口被得满满当当,红的肉紧紧
这一声仿佛打开了关押凶兽的笼门,alpha几乎是朝扑了上去,他已经忍得太久,连以往的爱抚都不曾,直接一口将犬齿刺进薄薄的肉,尽情起omega的信息素来。
不只是柳枕霜,就连他也有些怀念那极乐的滋味了。
omega中高度的信息素对他简直拥有致命的引力,杨焕榛张着,他的视线被隆起的肚子挡住,下的快感却愈发激烈:
高大的alpha如今像只讨食的小狗般绕着omega打转,他这时候温高,屋里又开着地,额尖已冒出一层薄汗。杨焕榛着肚子站久了,两条直犯困,于是轻轻拍了下他脸颊:“枕霜,我们去里面。”
霸刀下那狰狞的巨物一寸寸破开omega红的口,凑上来的吻却无比纯洁。他吻长歌乌黑的发,吻他的,也吻他上被自己咬出的伤痕。
“宝宝?”霸刀眨了眨眼睛,那双因为情而迷醉的双眸在理解了这个词语的义之后转而涌出无比单纯的喜悦:“宝宝,真好。”
“老婆、老婆……想要……想……”
杨焕榛孕后确实被他养得丰腴不少,白皙的肌肤手宛若凝脂般腻,他的衬衣扣子早被霸刀崩开了,柳枕霜发的大手于他上游走,时而逮住那微微鼓胀、已准备好为新生命哺的脯按,出几声好听的呻:“枕、枕霜,轻些……”
杨焕榛的信息素并不能凭气味引alpha,只能靠直接接产生情作用,故而柳枕霜平日里最爱弄他的,每次爱都要又磨又,高时亦是叼着那儿不松口。
长歌被他咬得浑直打激灵,却依旧顺从地垂着,令alpha肆意攫取他的信息素。二人一并侧躺在柔的床褥之间,柳枕霜爽得直哭,眼泪进他衣领里弄了一大片。
息素紊乱的症状已改善了许多,只要杨焕榛定期给他提供omega信息素,他已经很少犯病了。
即便是成熟稳重的柳总,也很少这般直白地向他表爱意,杨焕榛听得心中一动,张开环在alpha的腰间,一种无声的邀请。
他话音刚落,便被霸刀一把抱起来朝卧室走,alpha抱着怀孕的omega仿佛抱着只大型玩偶般轻松,将他放在床上时却是万分小心的,生怕这致的瓷娃娃磕碰着。
“榛榛、的,喜欢,想……”
长歌失笑,他脱了衣,将最里面的衬衫解开领口的扣子,轻轻低下去出omega最脆弱也是最诱人的:“来吧。”
杨焕榛开始慢吞吞地脱他的鞋袜,他肚子大了,事很不方便,好不容易弄好了,一抬见霸刀已是泪满面:“我好难受……呜呜……”
“——!”
alpha的日日山珍海味,如今陡然饿了一阵,立时爆发抗议,因而这回的症状比以往更来得凶猛。柳枕霜这会已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了,只知晓抱着他的腰,一个劲儿地喊他老婆。
自他怀孕后,他们两个确实很久没有真刀实枪地过了,平日里最多也只是让柳枕霜咬一咬他的,再互相抚一下。
杨焕榛咽了咽口水,出院之前医生说没有特殊情况尽量不要行房,如今这般也算得上是“特殊情况”……应该、大概也许不一定,就一次,没关系吧?
他这会儿只剩下孩童般的本能,想到什么便说什么,间子被起了一大块,在杨焕榛的间磨蹭。
他伸出手去,抚了抚那颗埋首于他间辛勤耕耘的脑袋:“枕霜。”
“老婆、我好高兴……”
“枕霜、嗯啊、老公……好舒服……不行了、要了、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