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随便定个数好了,十尺,我会慢一点打的,您可要仔细记住呀。”
冰凉的戒尺贴在刚被狠抽过的地方,有告诫意味地缓慢轻拍,乐虚既羞且怕,浑都在发抖,但又隐隐有些期待接下来的惩罚,林异这一次历练走了太久,长久的、隐秘的思念使他迫切地想要林异对他得更多。
“呀,原来小师叔记得。”
“看来您不认为自己有错。“林异说着,细长的手指点在戒尺上,将乐虚因为紧张而绷着的压出一个肉痕,“小师叔年纪大了嘛,记不住规矩,嗯嗯。”她状似理解地点了点。
“不行了……呃呜、嗯…求你,求你别再…”
狠厉的责罚接连落在他的和大上,任凭他用尽力气闪躲也无法躲开,手腕仍死死捆在一起,被糙的红绳磨出血来。
乐虚慌乱地摇哀求,希望她能回心转意,“不行,会抽坏的……啊!!”
十尺!
林异拿着尺子在他前左右各点一下,似乎在考虑剩下五尺该如何分。
“快点啊,小师叔,师妹还在外面等着呢。”
林异随意一挥手把习册送出去,门外的小姑娘看到里面夹着的糖和纸,说了声谢谢林师姐就高高兴兴地下山去了。
,红绸下的双眼眼珠控制不住地上翻,阴着没出一丁点东西,颤颤巍巍地立在空气里,他就被这样一拽送上了干高。
带着破空之声,最后一记毫不留情,一改之前玩闹一样的态度,用十足的力气抽烂了他的。
“说呀,小师叔,您若是叫得大声些,说不定隔音阵法也不用呢。“
乐虚瞪了她一眼,但这一眼实在没什么威力,反而因为一双漆黑眼珠上还没散去的水雾有种幽怨的味,“你知她在外边,还…”
“还什么?”林异仍然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不是有隔音的阵法吗,难小师叔其实想让大家知?”她故意曲解。
林异作为剑修力气大得很,她完全没手下留情,才又抽了三尺乐虚就生生疼得哭出来,没了红绸遮挡,眼泪直接顺着脸颊滴落,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乐虚犹如被扼住脖颈的濒死的天鹅,颅高高昂起,眼睛里并没有再出泪水,瞳孔扩散,似乎想要尖叫但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林异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他也没有反应,脸上尽显痴态。
“啊,抱歉。”
好半天,他才缓过神来,
“那就好,那就好,我是怕小师叔年纪大了记忆衰退呢,大半年不见就忘了规矩,若是以后几年不见,小师叔怕是连我是谁也不认得了。”
他应该说“擅用淫,责五尺。”但这种话对他来说太超过了,短短一句话在尖上了几个来回还是被咽回去,他说不出来。
乐虚还在高后的失神中,艰难地垂息,无暇吞咽的口水从嘴角下,又顺着泛起粉红色的脖颈进领口,一张写满了字的纸被递到他面前,林异有点苦恼,“小师叔,你看看像不像,我仿着你的笔迹写的,师妹应该看不出来吧?”
戒尺带着一阵劲风狠狠抽了刚抬起的阴,立刻泛起不正常的紫红色,乐虚哀叫一声,努力把子向后躲,又是被使足了力气的一抽抽在上,白纱上立刻渗出丝丝血迹,这下他不敢动了,前后都火辣辣地疼,他记起这时候该要怎么,抽泣着小声说“呃…一错、一错……“
林异伸手抹掉他脸上的泪水,他哭得睫都打了,白色的睫沾在一起,本来紧闭着眼睛等待戒尺,此刻一感受到林异的手,就不不顾地贴了上去,睫在她掌心里乱蹭,很委屈地抽噎:“五、五尺了…已经够了,本来就只用五尺的…呜…”
“!!”
前两尺,袋两尺,打得都不重,像是准备把本就是无妄之灾的五尺轻轻揭过,乐虚被调教得很好的随着尺责落下逐渐回忆起如何从疼痛中找到快乐,才刚被抽过的阴又一次立了起来,也从挣扎变为克制的扭动,甚至在最后较为温柔的几抽里到达了高的边缘,只要随便再在他上较为感的地方来上一下,他就会尖叫着高。
林异像是才发现面前人的狼狈模样,了声“吐“,乐虚才敢松开一直紧咬的齿关,又一个响指解开他眼睛上蒙了许久的红绸,那条绸围着她很委屈地飞了两圈,才不大情愿地用清洁阵法弄干净自己,接着回到她发上当发带。
林异从储物袋的犄角旮瘩里掏半天才掏出几颗糖,跟写了答案的纸一并夹在习册里,“真是的,给小师叔看了那――么多作业,“她拖长声音强调自己的工作量,”看得连笔迹都能仿出来了,掌门合该把工资也分我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