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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皇后也知晓这父女俩密谋的事儿,她不由感叹,“那穆娜姑娘还真厉害,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
“儿臣知啦知啦!”李康宁瓮声瓮气。
李康宁也连连点,颇为认同自家母后的话,“儿臣也没想到她这般靠谱,希望她别叛变才好。”
李康宁面惊诧,“裴翊之,你跑来这儿什么?”
趁他回话之际,王太医已经半跪下来为公主诊脉了。
闻言,皇帝脸色微变,不动声色抬眸望向艳冶柔媚的爱妻,心底猛地一沉。
恰好这时,院正王太医火急火燎赶来,气吁吁,
“如何?”康皇后压低声音:“方才这臭丫吃酥饼时不小心呛着了,咳了许久才好,可有惊动胎儿?”
王太医将两只手腕轮番扶过脉,半晌才笑:“公主殿下的胎像极稳,并无大碍,只是平日还是要小心些。”
他正离开时,怀中的少女却莫名勾住了他的脖子。
穆娜此行有两个任务,其一便是威利诱罗刹新汗主动携众东归大周,俯首称臣。
她扬了扬眉,佯装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膳毕,回到翠微殿,裴翊之亲自把人从轿辇抱下来一路回到寝殿内的床榻上。
来,李康宁便顺过气儿来了,她又端起一盏温茶一饮而尽。
气氛一时凝住,除李康宁这个正主儿外,殿内众人皆不禁屏住了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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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前来华就是为着这事儿来的,方才竟险些忘记了。
皇帝抿不语,旋即示意人去传午膳。
两人齐齐作揖行礼:“微臣参见圣上,参见皇后娘娘,参见公主殿下。”
若不能解决这个心大患,不知还会生出多少干戈,涂炭生灵。
“是!”裴翊之当即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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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神色凝重,“微臣恰好在东华门附近巡视,听闻公主在华急宣太医,便一同赶来了。”
李康宁撇撇嘴,“儿臣就说没什么吧。”
往上数个一百年,罗刹人与藩属本朝的北境、西境诸还是同族,统称鞑靼。
若能不费一兵一卒降服罗刹,自然最好。可若行不通,便还有穆娜此行的第二个任务……
“大胆护卫!竟敢擅闯公主的寝殿,可是要行不轨之事?”
脚底生风紧随其后的,竟是个着一袭羽林卫制服的高大男人。
康皇后她的小肉脸,柔声训斥:“没听太医说嘛?平日还是要小心些的!”
昨夜与公主闹了一通,他本就自责愧疚至极,一听说公主急召太医,更是整颗心如坠冰窖。
若仔细看,他的眼角竟隐约泛着红。
康皇后无奈一笑,又:“既来了,驸留下一同用午膳罢?正好一会儿送宁宁回去午歇。”
许是多了个女婿在场,膳厅内静悄悄的,偶尔几句话也是李康宁主动提起的。
西境乱动频发,本在于盘踞西境以北的罗刹国。
皇帝低声:“急报传来,霍集之女已与罗刹国新汗会面,计划如期进行。”
“父皇,西境传回了什么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