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握着的凶又生得极大,她隔了一个月没欢好过,若是生生进去定要遭罪的。
随着她急促的呼,前两只丰盈美也上下左右颠晃起伏着,波漾。
女人浑泛起瑰丽的红,紧致的媚被得烂糯,小珍珠哆嗦着出一注温热清澈的细线。
温热腻的汁洒而下,赵俊义下意识用大勾入中,并吞咽下。
男人仍觉不可置信,再度追问:“这个月里,津巴克没过你?”
女人的樱间难以克制地溢出一声声嘤咛,柔媚滴。
她又摇着屁往下坐,迎合男人插干的动作。
津巴克不由哂笑出声来——
赵俊义的眸光又黯了几分,鼻息愈发重。
穆娜伸手握住那胀的硕棍了,“好哥哥,小太久没吞鸡巴了,你得先给我。”
穆娜见他久久没有动作,便扭着细腰摇着小屁来回蹭起他的薄和下颚来。
他终究是输了,输得彻彻底。
持续高中的花径疯狂痉挛,不知是想把那大得骇人的肉棍给挤出去,还是往里吞。
女人语调略微上扬,既是促,又像是在调戏男人。
霎时间,屋内充满了“啪啪啪啪”的肉撞击声和“噗嗤噗嗤”的淫靡声。
赵俊义只觉下像是烧起一团火,痛得几炸开。
赵俊义着:“以后,我日日夜夜这般伺候你、满足你,可好?”
他焦急又熟练地解开怀中女人的绛紫色胡服,热切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纤长雪白的颈间。
宛如初次开荤的小子一般,心急如焚。
随着隔厢房的战况越发热烈,他掌中紧紧攥着的和田玉扳指竟生生被碎了。
得亏了这是在火坑上,若是张脆弱些的床榻,恐怕都要被他们震散架了……
想到她方才的话,赵俊义既满足又畅快,满心熨帖舒服。
穆娜点了点,自顾自地把他按倒在床上,并慢条斯理解开自己下的胡和亵。
他也不得不承认,普天之下,除了她再没有有旁的女人能如此轻易地撩动他的心弦,让他失控,让他情难自禁。
或是弄,或是挑逗勾动,孜孜不倦地舐每一寸漉漉的肉,还不时用尖戳弹那颗充血红的小淫。
她那贪婪感的小淫恨不得时时刻刻被大鸡巴狠狠插干着。
穆娜感受到那坚如铁杵的肉棍正抵在她小腹上弹,悄悄咽了口唾沫。
动几下。
旋即,他糙的大如同游鱼般,在不断翕张的间穿梭连。
禁整整一个月,他简直不敢想,她该忍得多辛苦……
“我得……修养……”穆娜断断续续地说。
“不行……我以后……可有不少正事要忙……”
“啊……哥哥好会……美死我了……”
她要修养,又不是要禁,堵不如疏,偶尔解解馋、也是可以的……
趁着她沉浸在高中神思恍惚,他一把托起她白的,并毫不客气地把狰狞肉刃进了小。
他嘬小也越发卖力起来,高的鼻梁甚至开始磨搓她大的肉儿,磨得汁水飞溅。
素了一个月,她也确实有些馋了。
自从被周军从绰罗齐的王解救出来后,在情事方面她再也受不了一点委屈。
许是一路翻山越岭风尘仆仆,他的下半张脸冒出了扎人的胡茬子,磨得的小又又麻。
一想到她有可能是为了自己才强忍了足足一个月,他不禁满心火热。
穆娜有些不耐烦,当即撅起光溜溜的儿跨坐在他的脸上,用濡的心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
啧啧的吃声和淫靡的水声不断从她间传出来。
“好爽快……唔……要被了……”
好,好,好胀……穆娜连连,眼角落的泪珠像断了线。
而与此同时,与他们仅有一墙之隔的津巴克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赵俊义闻言愣怔了须臾,哑声问:“这一路上,你没同津巴克燕好过?”
相伴一年多,他极清楚骑在他脸上的女人是何等的放浪纵。
“啊!……”穆娜倏地玉颈后仰,浑颤栗。
“既然当了我的男,那你便好生服侍服侍我罢。”
馥郁淫香扑鼻而来,赵俊义浑热血似沸,直冲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