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恐怕是真害怕了,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扣着李响的手,虚弱而急切的用脸颊蹭着,感觉就算现在把阴进他里他也不会拒绝。
之前就因为的太深给高启强呛得直咳嗽,打了半天哭嗝。转天就闹脾气了,给他俩一人煎了个焦糊的鸡,哥俩心虚的着吃了下去,那焦苦味李响到现在都记得。
“这安全吗?”李响看着失焦的高启强有些担忧的问,比起这档子事他还是更担心出问题。
“我有数。”安欣生的回复,倒抽了一口气,紧绷着的下颌不知是因为被夹的太爽了还是因为心情太苦闷了,他像是较什么劲一样把肉乎乎的撞得发出沉重的闷响。
是啦,从以前就是,明明自己是最先朝他伸出手的,但高启强总是会找别人求助,宁可跪着拜干爹都不向他低个,现在第一反应也依然是找李响。
安欣肉上爽的后腰酸麻,但神上却愈发苦闷恼火起来,看着高启强上下晃动,淫水四溅的阴。尖了自己的上牙,神情淡漠到有些冷酷,但眼底却激着情与爱意,矛盾的神色加上咬牙忍耐肉的套弄使得表情有几分扭曲,把领带在手里转了两圈用领带束住了高启强的阴。
一向巧言令色的高总此刻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短暂的昏厥了一会儿,却仍被安欣缓慢在心搅动的动作给激醒了。激动的要命,就连安欣额角的汗珠滴在小腹都能引起一阵抽动,后来倒是适应了一些,没最开始那么恐惧惊慌,只是始终适应不了那抓心的刺,无论安欣快点还是慢点他都受不住的呜咽。鼓胀的肉像被摊在地上的水球一样晃动着,尖无人关照却仍红彤彤的立着,随着动作上下抖动,拉扯感使得口更加胀痛。
被束缚的阴颤抖着却无法发,出的红亮的,领带的另一端还在安欣手里,像纤绳一样扯在手里,被的直颤的时候束缚感更加鲜明,钓得高启强不上不下的。后的快感又过于鲜明,以至于高启强更只能纯靠后去承受和发快感。
而当安欣息着进那口水汪汪后时,高启强只剩咬着指节痉挛的份了,
说死了一遭也不为过,刻入记忆中过于刺骨的快感使得脑袋里某些分改变了,人都要不正常了,产生了一种没有他们俩我可怎么办的无力感。
安欣也确实有数,解开了领带,不过因为捆得时间有些久,最后是李响心,套弄了几下高启强才淅淅沥沥的出来。
讨回一局的安欣并没因为上的欢愉而平复心情,他靠在床阴着个脸。想把这些混乱的情感压下去,三十多岁了他也不想像个被人抢了玩的三岁孩子一样闹脾气。但理智是一方面,情绪又是另一方面,安欣肉眼可见的烦闷。
更成熟一些的李响还是面凶心,没用羊眼圈折腾高启强,只是将后出的一一乱七八糟干净,把高启强翻过来让他趴在了安欣上,揽着骨了进去。熟都要把人化了似的,被羊眼圈鞭笞过的肉格外温驯紧致,被摩到充血的内里被李响过缓解了残留的刺感,高启强情不自禁的塌着腰拱起圆的,失神的呻着,一副乖顺的样子倒是很好的满足了俩人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