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年为生活奔波被迫清心寡,刚过了以为自己是还债的心坎,得了爱的趣,开始食髓知味,结果对象进去后就不动了,光跟他聊感情。纯靠肉收缩得的那点趣不光解不了馋还激了火,被安欣压在床上自己能动的幅度又很小。
高启强难受得紧,外加被安欣那些话刺激得脑一热,紧紧环着安欣的腰突然扭,趁着安欣不知他要什么,床又小,一个翻就对调了两人的位置,跨坐在了安欣上。
安欣一下子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刚才还成套的话语戛然而止,黑暗中都能看见他瞪大了双眼,但眼睛发亮。
高启强已经顾不得许多了,他都快不能思考了,磕磕绊绊的快速起伏了几下安抚自己的刺的内里,很快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前后晃腰让阴到心。
给安欣咬得尾椎都发酥,可又顾及着难得高启强主动索求,不知是该就这么直愣愣的躺着还是帮帮忙,慌乱间两手握在了高启强丰满结实的大上,手直接陷进了进去,像是被在上面舍不得放开了,就这么搭在他上帮着他前后摇。
只是高启强到底是第一次这么,爽过后就犯懒了起来,开始觉得腰酸,无意识的哼哼了两声就趴下去环着安欣的脖子不想动了,卷曲的发扫在安欣脖颈留下一阵微微的刺。
安欣正难耐的着,终于找回了主动权,起就给高启强掀翻了压在床尾,小床发出吱呀一声的惨叫也无人在意。
房间里那盖弥彰的被子下面回着暧昧的越来越急促的息,可疑的水声以及越来越响亮的啪啪声.....
后......后来?
后来,高启强似乎是想开了,不纠结开灯还是关灯的问题了,没刻意去过,只忙着夹着天赐的制内男友的腰。反而是安欣脸薄,小床吱呀吱呀到一半就抬手把灯给关了。
可高启强是谁?一个十三岁就父母双亡,为了能交上弟弟妹妹的学费,敢想敢干,跟着打渔的师傅在风浪最大的时候出海,只是苦于现实的压力被迫谨小慎微起来的隐藏狠人。
他能承接任何莫名砸下的苦难,却畏惧着任何突如其来的美好。连这位仿佛从天而降就是来拯救他的小刑警,他之前也始终抱着对方终究会离开自己的小心翼翼和某种自般的自我否定,毕竟不期待就不会失望总是不出错的。
而现如今这类顾虑在安欣的真诚下慢慢化,可人又总是不知足的,随之出的也有一些模糊的、奇怪的想法。
不过高启强没细想过,随着生活逐渐好起来,店铺生意虽然稳定但到底也忙碌。
只是偶尔得闲的时候脑海里会突然思考起来如果那天晚上一直开着灯的话,被他突然骑跨的安欣会是什么样的。每浮起这种念高启强都不敢细想,总是迫使自己忙碌起来。
因为一细想不光心里,下面也酥麻。刑警队又不是清闲的工作,更何况是刚参加工作没多久的小警察。这还是俩人双向奔赴,安欣得空就往高启强这跑,高启强时不时中午给送顿饭的情况下一个星期才能见几次。想亲密还得背着高启盛,不知为何高启盛对安欣一副很有敌意的样子,高启强也还没想好怎么跟弟妹解释俩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