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早,厕所没有人。
可还没等高启强张嘴发出音节,就被模拟控制了,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
“我缺钱啊,安警官,开店缺两万块钱。”
别看模拟在高启强眼前只浮现了一个字,但这一个字背后的信息量却大的要命,因为这意味着模拟对它原本以为原则太强无法利用的安欣起了兴趣。
高启强的预感在下一秒就成真了。
安欣一副随意的样子指了指高启强。还没等疯驴子瞪着大眼说出来你还好这口前,安欣就有些尴尬的补充了一句。
“你干这个多久了?”安欣严肃又紧张的问。
。
「哟!」
“那谢谢安警官啦
安欣这脖子是戏的时候摔得,给扭了一下。疯驴子觉得有理,于是指着高启强命令:“你,去扶好我兄弟。”
人的本的暴都是需要时间的,即便安欣发自内心的觉得高启强即便是缺钱也不会这种行业的人,可现在事实就摆在面前,高启强甚至都亲口承认了,安欣本该觉得寒心,更正确的法是立刻和高启强划清界限,不相往来。况且他和高启强也就是刚认识了一段时间,客观上也就一起吃过几顿饭,称不上太深的交情,他也没有立场质问为什么没来找我。
“咱可以出去了吗,安警官?”高启强被模拟作成一副不耐烦的样,“你那位大哥还等着咱们了,说起来你对他了解多少,他有钱吗?”
“老高你听我说。”安欣俯平时高启强,表情认真,“小盛和小兰不会希望你这种事情的(我也不希望你这种事情!),两万块钱我借给你,等会你就回家,过几天我去旧厂街找你。”
他真的,我哭死。
“哥啊,留那个男的坐我边吧。”
高启强一点也不想过去,他想夺门而出跑回自己的小床盖上被子告诉自己这全是梦。
其实是不该把高启强留下的,因为如果高启强说漏嘴会增大暴的风险,也有可能给高启强带来麻烦。只不过安欣考虑此刻疯驴子他们都喝得正上,而且高启强一向谨慎不多话,最主要的是他非得弄明白高启强为什么在这而且还是以陪酒的份,生怕别的房间的客人把高启强叫去陪酒。
又狂欢了一阵,安欣装出了一副喝多了想吐的样子,用胳膊肘高启强。高启强也明白这个环节早晚都得来,于是起搀扶着安欣进了厕所。
但没办法,他也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差点没同手同脚的走过去,坐到了安欣旁边。
等一进隔间,刚才还摇晃脑的安欣立刻撕下小氓的伪装,猛地抓住了高启强的上臂。高启强被吓一,一屁坐在了桶盖上。
“今天刚来的。”高启强随意的回答。
安欣在大脑里剧烈挣扎企图欺骗自己接受高启强因为缺钱陪酒这一行为,像一个成年人一样说出啊我能理解,但这种行为虽然不违法可属于犯罪的边缘,如果你执意这么出了问题我就只能把你带回警局了。
综合一考虑安欣当机立断的把高启强喊到了边。
“我这脖子怪疼啊,想靠着,姑娘撑不住我吧?”
“你怎么在这啊,老高?”安欣皱着眉用气音问,随后可能意识到自己语气太凶,而且仔细想想他也没什么立场用这种语气对一个比他大六七岁的人的生活指手画脚,可心口闷闷的,尤其高启强领口开得还大,安欣居高临下都能看见肉圆鼓的弧度,又急又气,但还是放缓了语气,“他们强迫你吗?”
高启强非常感动,因为就在这种如果不能说出模拟存在连他自己都圆不回来的情况下,安欣居然那么相信他的人格,给他找理由圆回来,毕竟哪个夜场会强迫三十多岁的男人陪酒,就算强迫也是强迫年轻女孩和青年。
只见一听安欣会给钱,刚才还不耐烦的高启强瞬间热情似火了起来,主动搂着安欣脖子,笑眯眯的轻声问。
这么的理由显然冲击到了安欣,只见他瞪圆了眼睛,猛地张嘴似乎想说那也不能这种事,但这理由得他说不出来那些说教的话。高启强家庭条件不好他是知的,更何况陪酒也不是卖淫嘛,至于领口开那么大肯定是因为......屋里热。
太好了......还没酿成大错。安欣稍微松了口气。
模拟显然因为觉得安欣原则太强不容易取得什么好,它觉得疯驴子看上去豪气的,而且似乎和白金瀚的经理认识,有利用价值,便开始嫌高启强和安欣纠缠的太久,所以才纵了高启强的,无视了高启强在脑子里的指责它你怎么能用这种态度对安警官说话啊啊啊的哀嚎。
安欣一下子炸了,完全顾不得什么应该不应该了,掐着高启强手臂的力更重了。
他妈的我接受不了!
安欣几乎算是靠在高启强怀里,看着自己眼前安欣那蓝脑袋,高启强的理智仍在惊慌失措,可情绪却莫名安定下来,虽然这里那么喧闹模式,但只要在安欣边就一切都没事。
当然了,要是安欣抓着他手腕的手别那么用力就更好了,高启强总觉得安欣要把他的手拧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