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衬衫沾了一大片。
因为这件事,高启强已经好几天没睡好觉,人都快疯了,白天生意的时候控制不住的去在意,总得背着人低看看口是不是了,或者用手背隔着衣服蹭蹭缓解刺。
现在这件事被李响发现了,高启强顿时觉得耳边一阵嗡鸣,晕目眩起来。不过李响并没说什么,反而一脸严肃认真,甚至怕被其他人看到主动提出先去家里再说。
预想的轻视与怪异的眼神并没有袭来,高启强也慢慢冷静了下来,趁着李响在开车,偷偷瞥了一眼微微皱眉的李响。
也是,李警官和安警官又不是旧厂街那帮人。李警官只是有些凶而已,也许他有什么办法。高启强这样想着。
到了高启强家,李响将窗帘全都拉上,屋里顿时昏暗了不少,可外面太阳正盛,透过没那么遮光的窗帘屋里也还是明亮的,能清晰的看清彼此。
俩人直愣愣的站在客厅中央,都不知该怎么开口,气氛一度尴尬,而那似有似无的香更让彼此不敢对视。
李响在脑子里疯狂自我建设,不断告诉自己“我是优秀的人民警察,为人民服务是我的职责,我一定可以的”。
“什么时候的事情?”
可能是太紧张,导致李响一问听着就像是高启强犯了什么事他来了解情况一样。
不过高启强此刻已经没在害怕李响了,另外,可能是他被李响发现的时候情绪太过激动,现在口已经到了胀痛的地步,高启强几乎没有什么心神去注意李响的神色和态度了,只能带着点无助和祈求般试图描述,可他始终就是说不出来眼前冒出的那行字和那个什么模拟的事情,就像是有什么限制一般,最后只得说不知为什么就这样了。
情绪一旦倾泻就有些控制不住,担惊受怕、茶饭不思了好几天的高启强虽理智上想说出更多的信息好让李响有些绪,可实际呈现出来的却像他在和李响黏糊糊的抱怨。
这使得李响虽认为这是件严肃认真的事情,可高启强温吞的得跟撒般的嘀嘀咕咕下他也红了耳朵,磕磕巴巴说了几句没事,我来想办法,试图安抚高启强。
“你把衣服解开,我看一下。”
李响敢对着警徽发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只是看高启强难受的脸发红,想看看“患”的状况,也好去和法医们描述,也许他们见多识广会了解这种情况。
可等高启强非常听话的脱下外套,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解开衬衫出那用创可贴贴在上试图掩盖的凸起,此刻已经被水浸,堪堪挂在上的沾着些微微透明白色的饱满肉时,李响的CPU也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