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
金玙哪里分得清鸟鸣,他只清楚地记住了一种,不徐不疾,不骄不躁,在他脑海里停留了许久。
他将竹简卷好放回原,走近温妟回忆:“在太乙峪见到了一只大鸟,似乎是金雕。它庞大已经有了威慑力,叫声也就不需要虚张声势,镇定从容,玙一直希望拥有这种能力。”
“它俯冲而下,双翅遮日,美丽至极。它一定没有犹豫,撕咬猎物时干脆利落,可惜夫人当时没能看到。”
温妟脱掉衣服,躺倒在木板床上,双耳渐热。毫无疑问,这些话统统击中了她的心房,可商狼的话没有任何预兆得浮现在了心上,他会老,而自己不会,难等他容颜变老白发苍苍时,她还要陪在他边吗。
金玙见她面色有异,探手抚摸她的额,急:“夫人不舒服?我去请医工。”
温妟将他的手停在边吻了吻,冲他展颜一笑。为乐当及时,何能待来兹。
“夫君介意我再来一次吗?”
“......不会。”
“温妟……”
金玙仰卧于床上,长被温妟折起紧贴着他自己的。他偏着都不敢与温妟对视,这个姿势让温妟将他下一览无余,加上烛火未灭,更是让金玙连脖颈都羞红了。
他鲜少呼自己的名字,看来这次是到底线了。想是这样想,温妟却没有改变的预兆。
“别这样,温妟……换……至少,至少了灯……”
温妟手持一樱桃似的铃铛来来回回过他的阴,方才过一次,此时还有些疲。
“了灯妾就看不到如此可爱的夫君,那样太可惜了。夫君难不想看着妾吗?”
“……当然想。”
“既然想为何不看妾呢?”
“你,明知故问。”
金玙虽这样说,但依然忍着羞意望向了温妟。那颗痣被下来的发挡住了,下的畅快表明她正垂着抚弄自己的,她……总是能轻易地掌控他的望。
温妟抬与他目光相交,角勾笑。
“唔……”
金玙往后退却不能退,她紧紧握着他将要薄而出的,樱桃梗还堵上了出口。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