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顺着交媾,淅淅沥沥淋在被单上。
他却并未停下,依然保持极速,弄感的,叫高足足持续三分钟,才咬着她的肩膀,全数进里。
被翻过去。
他压在她的上,发过汗,微微黏腻。并未退出,和主人一起眷恋地贴合在她的上。
忽地,她脚趾收紧,脊背更向后弯折,抵抗几秒,咙里发出支离破碎的呻。
“嗯啊啊――”
陈昱洲抓着她的肩膀,凶猛地撞击她的骨、耻骨,飞溅的淫打耻,蜷曲地贴在肤上,在交磨间,变换各种扭曲形状。
“唔嗯!”
壮的肉刃碾过所有感点,撞开口那一圈缩得极窄的肉门,进子。一瞬间,小腹生出饱涨的错觉,她将枕抱在怀里,脸埋进去,闷闷地叫。
快感与虚无无交迭,陈萝芙难以息,口剧烈地起伏,大口呼。
他每一下,便着耳尖,喃喃一次她的名字。动作越发失控,手上毫无章法地扯着,袋凶狠地抽打雪白尖,充血胀,发出清脆声响。
她趴在枕上,闻到干净心安的皂角味,突然,没有那么害怕了。
一滴水跌进她的眼睛里。
陈萝芙也着气,脸埋回枕里,起伏。
近乎愤,他每一下都刻意到最底,又快、又狠,插进腔,并不留恋窒息的感,彻底出,在空虚感侵略时,再整插入。
绷的狠狠入花。壮的肉刃撞开窄小的口,鲁地进最底,口。
他没有套,也不会。
见她没有回应,陈昱洲抽出,将她翻过。雪白的胀着,布满红痕。
不知是汗水,还是眼泪,她闭上,听见陈昱洲低着声,恳求说:“陈萝芙,你嫁给我吧。”
而后,是无休止的撞击。
去年,他甚至尝试过用蜡油封上她的,将蓄在她的腹中,陈萝芙也没有半分怀上的迹象,反而大病一场。
他双手着她摇晃的,向后按,尖被恶劣地按陷进晕里,反复掐。脊骨弯曲,她被迫仰起,离开枕。
“小芙,小芙,小芙……”
她尖叫一声,疼得浑打颤。很快,她又接纳了这种痛楚,被贯穿、填满,生出奇妙的快感,消弭空虚。
知迫近高,陈昱洲再加快了撞的频率,老旧床榻发出不堪重荷的吱呀声响,几十下,肉反复搅弄,终于出一温热的水。
“啊……啊……哥……”
他渴望他们有一个孩子。这样,即便她恢复记忆,他也拥有孩子生父的份,有权利和借口待在她的边。
“小芙,”他低着,亲吻她的侧颈,脸颊,最后是嘴。他贪恋地着,“我爱你。比你想象得更爱,更爱。”
陈昱洲低下,堵住了她的嘴。
这是惩罚,不允许有任何缓和间隙。仅仅片刻,缺氧的晕厥感,让她眼昏花,手指无助地抓挠他的后背,留下长而细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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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昱洲摆弄她的,半跪着,高高翘起后,再一次从高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