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帅哥我之前没见过啊,新朋友?”另一个叫冉冰清的女生双眼放光,眼神火辣的盯在付辛然上。
付辛然有点手足无措,面对着这个并没有打算接纳他的小圈子,一个人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门外响起几段银铃般的笑声,四个打扮时尚又高雅的女生一手挽包,一手挽着对方,一对跟着一对的走了进来。后两个男模样子的帅哥,每人手里拎着十来个小纸袋也跟了进来。
想到这里,我又往一个韦仑之隔的高天骐那里看去,他惨白的脸上慢慢有了一丝血色,面前一碗海鲜粥只动了几口,一整个无打采的萎靡不振。
“为什么?”
好想在他下咬他啊,躲在桌布底下偷偷的,解开他的子亲一亲也好。
“嗯,楠楠家一个门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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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年了”,付辛然对于第一次有人真的因为他自己本的特质而关注到他感到舒心,没注意女生骨瘦如柴的材,反问:“你呢?”
韦仑没接茬,胳膊一勒,把我拘到他面前,换了副表情,冷冷的说:“另外,今晚在别人面前,你不许去找他,只能跟我在一起。”
“我再想想。”
一顿饭吃的随心安逸,笑声不断,八卦乱飞。圆桌转盘上摆的几瓶茅台和轩尼诗本没有人开,大抵是大家有些在意高天骐的状态,没有人提酒的事儿。付辛然被韦仑安排着坐在了我旁边,他另一边坐着对他止不住上下其手的冉冰清。
冉冰清听完眼神疑惑的看看我,我连忙摆手示意这人跟我没有关系。之后她莞尔一笑,有些羞,纤纤玉手轻搭在付辛然的大臂上了:“壮实的嘛,健多久啦?”
女生叫夏怡然,很漂亮,是高中时候从外市转学过来的韦仑的同班同学。他们两个人关系一直好,但据我所知他们没有那种关系,因为韦仑一直在跟我吐槽,说她漂漂亮亮什么都好,却有致命缺陷,味太重。虽然我从没闻到过,但韦仑好像对此尤其感,他说他跟她洗干净了躺在床上后,不能人事,有些不举。
隐藏自己和荣威的关系,但是我从没想过真的要和荣威脱离关系。就像我从小就是黏在爸爸上的乖女儿,从未想过有一天我是要脱离他嫁到别人家里一样。知这些事儿是本该发生的是一回事儿,但真的为此考量或计划又是另外一回事儿。吃公司的份养老,或者爸爸一辈子的乖女儿也不是不可以,更何况我已经了十九年,这是我最得心应手的。
他深一口气闻了闻我的发,又了,最后把我松开,坐到了高天骐旁边。我乖乖跟着坐了过去,高天骐上的酒味之大,隔着一个韦仑,都那么清晰。
“呀,楠楠!”打的女生尖叫起来:“你真的来了!韦仑说你要来我还不信,你快来,我们刚去逛街选了好多东西,本来是韦仑拜托我们去给你买衣服的,结果这些男的不要脸,喊我们顺便给他们的小女朋友也挑些礼物。正好你在,你快先选选。”
所有人都笑了,只有付辛然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直白撩拨有些招架不住,慢了半拍才跟着大家一起笑起来。
然而付辛然似乎没有心情去享受美女撩拨,他从一开始就卯足了劲的猛吃各种肉质,看得出他不是因为没吃过这些高级食材而风卷残云,毕竟从他脸上看不到一丁点的享受。他大概率是怕被灌酒,拿肉垫底儿呢。其实换位思考一下也能明白,如果是我,一进门就看到高天骐这样一个绝色佳人衣衫半敞,浪淫靡的被灌醉了躺在那里,我酒量再大,肌肉再结实,也会发怵。
韦仑再次出他狐狸一样讨好中带着阴险的笑容,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楠楠乖,听话才有肉吃。”
而夏怡然口中说的“这些男的的小女友们”,并不是那些人现在怀里搂着的。就像刚刚跟进来的两个“男模”,今天跟着这几个女生拎包,明天又可能在这包间的休息室里躺在韦仑边一样。这屋子里的这圈人里,除了我和韦仑这对名存实亡,大家心里也心知肚明我们“各玩各的”的未婚夫妻之外,都是一边正经恋爱相亲,一边暗地里趁青春享受生活的主儿。
“我?”女生捂嘴笑了起来:“以前嘛,没多久,以后如果有人能主动带带我的话,可以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