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月有些惊讶,他的语气像是在庄重地宣告,她不自觉地眼眶里蓄满了泪。
林阳嘉用指腹去她双颊的泪痕,略显无措:“哭什么?该哭的人应该是我和秦深啊。”
从来选择权都在她的手里,谁能入局,谁该出局,都是她说了算的。
张新月扑哧笑出了声:“我又没有亏待你们,为什么哭啊?”
林阳嘉弯下,额贴着她的额,嗓音低沉缱绻:“之前是我不好,我总嫉妒秦深,哪怕知你爱我,还是嫉妒得要疯。”
“秦深他很好,值得被你爱。”
“月月,以后我会克制住对秦深的敌意。”
男人的誓言持久度是多长,林阳嘉无从得知,至少这会想对秦深好都是真的。
张新月鼻子了气,小手摸着他的脸,问他:“所以你上次跟我说永远之前,是不是动摇过不要我的想法?”
林阳嘉紧紧抱住她,看到了秦深站在那,他也不确定秦深是否听到他前面说的话。
他着她的发,摩挲着她的后背:“从来没有动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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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站在他们后,清楚听到了来自情敌林阳嘉的那句——
“秦深他很好,值得被你爱。”
秦深蹙紧了眉,对于林阳嘉以退为进的攻略,他真想拍手称赞。
没有比林阳嘉更会抓住张新月心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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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新月望着秦深,觉得林阳嘉像是逃跑,有些搞笑。
想到他说的接纳了秦深,她心涌过,走过去抱住了洗漱过后穿着家居服的秦深。
她笑着说:“他说他接纳你了。”
秦深想到了那句经典毁三观的台词——
我是来加入这个家,不是来毁掉这个家的。
他低亲她,额抵着他的额,温柔地说:“他那个子,要不是你刺激到了他,不然他肯定不会说那么肉麻的话。”
张新月莞尔笑着,被秦深拥到沙发上,她讲起了矛盾爆发后的那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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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新月讲完,林阳嘉刚好洗漱完,他穿着和秦深差不多颜色的家居服。
林阳嘉坐到了沙发边,端起酒杯抿了口红酒,拍着侧的位置:“张新月,你坐到中间来了。”
张新月抿了抿,侧着从秦深边走过去坐到了他们中间。
她略显紧张地凝视着林阳嘉,他拿出写好字的纸牌:
“玩游戏吧,纸牌上我写的有位,十张牌,只有5张上面有字。我们随便抽,选到某个位后,任由对方挑逗,受不了就算输。”
张新月脱口:“怎么挑逗啊?”
林阳嘉对上秦深沉静的眸子:“设置个时限吧,5分钟内受不了算输。”
他又看向张新月,溺地她的脸:“笨,你刚摸不就是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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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阳嘉先抽了牌,牌上写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