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不要心我级别,我有特权。”
张新月了只口红放进背包里,回看秦深,他温和的眸光里蕴着尚未褪去的念。
想想也怪好笑的,他竟然会因她工作不能去他那里而胡思乱想。
她逡巡过桌子上的物件,确定没什么要拿的了。
她莞尔:“一个月,林阳嘉怕不是会疯。”
秦深目光灼灼地凝着她:“我偶尔一个月见不着你,也没见疯。”
是没疯,回家第一件事绝对是压着她不个不停。
林阳嘉戏说他是重度中毒,唯有爱方能毒,也只有解毒了,他才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
“你今天怎么了?”她能感受到他满的枪药味,“受到批评了?”
她走向他,声音不由地放:“你要是不想去拍的话,我们就等我和你挑选的那个系列。”
秦深看着她撅着小嘴,看上去委屈巴巴的,委曲求全被她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线条朗的五官因笑意而变得柔:“我对婚纱照研究不多,对我来说只要照片是我们两个就行了。”
她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低声咕哝:“你脸上分明写着不高兴三个字。”
“那你有没有意识到,你接了林电话后,整个人都变得魂不守舍了。”
秦深并不知林阳嘉是外出执行任务了,他当时在饭,只以为林是出差。
看着她挂断电话后失魂落魄,他心窝里开始发酸。
张新月脸上的笑容加深,随后又被担忧取缔:“他要去抓嫌疑犯啊,每次问他工作的事情,都糊不清地回答我,就跟你一样,这也不能问,那也不能说。”
她嘟囔着:“我问你们,你们不说,我就会胡思乱想啊,事情往坏的方向想的时候,我就会坐立难安。”
她小嘴翘着,不满地戳了戳秦深的口:“你说说看,一个月见不着我,也不给发消息,我怎么知你到底怎么样了?就像你那年摔断了胳膊一样。”
秦深抬手把她拥到怀里,声音有点沉,有点哑:“怎么不早说?”
她双手拥着他的后背,微微收紧,鼻息间涌入属于他上的气息,那是种难以用言语去形容的安全感。
她低低地说:“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不想让你总是照顾我的情绪,虽然我们是三个人,可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希望给你的感觉是我们只是我们。”
不算动情的表白却让秦深难以自制地动了情,他边吻边脱她的衣服,人被推到床上时,衣服所剩无几了。
她意乱情迷地承受着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她仰起跟他吻:“唔...不是收拾东西去府翰苑吗....”
秦深低下,鼻梁碰到她的鼻子,低沉的嗓音透着嘶哑:“我这么着,不方便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