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伤他,只能顺着他推的方向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墙。
“你怎么……”疑惑的询问在Logos跪下去咬住他链的时候中断了,女妖昳丽的眼尾挑衅地向上一勾,低扯下拉链,像个熟稔的娼一样从男人内里拿出腥热的阴,然后用面去摩它。
天的息陡然加重,前所未有的愉悦如同投入水中的墨汁般在Logos脑中飞快扩散。他张开嘴住面前硕大的,让前浸他矜贵的。他尝到腥味、咸味和苦味,全是男人下的味,肮脏又淫靡,可女妖毫不犹豫地吞下了混入这种味的唾,还着索要更多。
玛恩纳低下,看见Logos仍着那只华贵的羽冠,挽起的发上缀着价值不菲的珠宝发饰,可那张比任何宝石都更高不可攀的嘴却着他的。女妖明显没过这事,可他灵巧,望热烈,无师自通地在时不停挑弄铃口,咄咄人地向天索要更多反应。
“……你在干什么?”玛恩纳无奈的问题只换来又一瞥,Logos吐出他的,扶着的向下去,似乎已经完全忘了他只需要种子,不需要这样自甘下贱的事。而在玛恩纳无法看见或听见的地方,放的狂喜随着他的每一次在女妖里增长。
继续,Logos着饱满的阴想,然后他得到了更多的息。叫我的名字,他绕着冠状沟舐,却始终没听见想听的音节。别像个木一样,他从端开始吻,指尖恶劣地戳刺铃口,然后如愿以偿地被按住脑袋,整张脸都埋到了天发密的下。腥麝的气味和糙的阴彻彻底底地侵犯了血魔夫人高贵的脸,可一贯缺乏表情的冷淡夫人却出了从未在丈夫面前过的柔与甜蜜。
最后玛恩纳快速着阴,将今天的第一泡在了Logos脸上。白色的从女妖的眉尾连到鼻尖和下巴,又从额往睫与脸颊。他一边着挂在嘴边的雄浆,一边在地上张开双,像个尽责的妻子那样,用漉漉的肉服侍这个拿走他初夜的、把他成如今这个熟妇的、他实质上的丈夫。
“嗯……呼……哈啊??”
壮的鸡巴一点一点填满了女妖贪婪的胃口,他紧紧抱住天的肩膀,放任自己的羽冠落沾灰,放任鬓发在淫靡的摇晃中散乱。他仍着婚戒,钻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却远不及他的笑容炫目。
今天是Logos和杜卡雷的一周年结婚纪念日。
也是自完婚以来,他最幸福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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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个混。”博士坐在玛恩纳的休息室里,抱着一个靠枕恶狠狠地说。
“嗯。”刚刚离开片场的天放下汗的巾,合地应了一声,拿起矿泉水瓶拧开盖子喝了一口,“那你呢?”
博士气鼓鼓的脸扁了下去:“……我是被混拿的倒霉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