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气音才冒出嘴就消失了。
在错觉般的下坠感中,和圆桌厅堂还有罗杰尔有关的记忆碎片缓缓沉回原,褪色者回味了一下这段记忆真正的结局,然后遗憾地睁开眼睛,看向那个害他没能完这个好梦的家伙。
褪色者又弹了一下罗杰尔的阴,指尖正中锁的端,骨刺剧颤,细而尖的末端在罗杰尔急促的气声里扎进了最深的括约肌里。那一瞬间,可怕的酸楚感像是一株顽强而急躁的枝蔓,要破开他的小腹从中钻出来了。
罗杰尔的睫轻轻抖动,他张开嘴,诚实地回答:“……是……是的。”
尚未脱下铠甲的拉达冈以一个绝对称不上舒服的姿势半跪在床沿,弯着腰,用摘去臂甲的手伸进被子里,小心地抚摸褪色者的孕肚。它的弧度比他离开时更饱满了些,现在摸上去,已经能熨帖地填满掌心的凹陷。
膀胱将要被撬开的恐惧令罗杰尔脑中轰响,连褪色者刚刚说的话都从他耳边溜了过去,丝毫没有引起他的反应。
罗杰尔的息声越来越微弱,褪色者低下,戳了戳他的脸:“你不会就这么死了吧……唔。”
在去试罗杰尔的鼻息时,褪色者还没有感觉到呼扑在手指上的温热,就先察觉到了顺着他的脚踝往上爬的热意。他看向自己的脚,没有看到任何东西。但那种热意却越来越明显,渐渐压过了罗杰尔的温。
于是剑士拼了命地挣扎、尖叫,现在他顾不得会不会被人看见自己此刻的模样了,他只想要逃走。
“嗯。”
褪色者半眯着眼睛,享受那只因为主人过分激动的情绪而疯狂收缩的后。等到罗杰尔疲力尽,他在里面磨了磨,然后毫不留情地进了从没被开发过的结口。
褪色者似乎也没有注意到他陷入了失神,继续说:“不是你这个啦,我有专门给女人用的。她那个会扣着大插进去,走起来的时候她可爽上天了。哎,可惜你看不到菲雅被这东西插着,走起路来一边一边漏的样子,那才叫前有绝景呢!”
罗杰尔已经叫不出来了,他满面泪水,却又有难堪的红晕从脸颊下透出来,和他疯狂痉挛的阴一起,宣告褪色者的淫并不是一场纯粹的凌。
褪色者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没有答应,也没有动作,他改而问:“你拥抱过菲雅吧?”
他耐心地听了一会儿,才听清罗杰尔在请求他摘掉那只恶毒的淫。
“很舒服吧?我记得你这里很感,每次只要进去,你能叫得比涅斐丽还响。”施暴者说着罗杰尔无法理解的话,毕竟,对他来说哪有什么“每次”?这就是他第一次被同的生贯穿后,也是他第一次在被干结时高。
“你回来了啊。”
当它来到褪色者的腹,他已经感受不到阴被肉的快感和火热,只有腹的温度是清晰的。它缓慢地游移着,在褪色者的肚上打转。他惊疑不定地抬起手按下去,在他按住肚子的瞬间,轻飘飘的热意忽然有了形。熟悉的感令褪色者的心脏猛地一,随即清醒的意识乍然撞回他脑中,把他推进了一片黑暗里。
罗杰尔不明白狄亚罗斯是怎么和战士壶扯上了关系,但他知自己一点也不想落入褪色者所描述的那种境地。
铁匠锤击铁砧的声音几乎在摇晃整个圆桌厅堂。
“……拿……”
“什么?”褪色者问,“你说什么?”
“那你知她很喜欢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