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望从不是“那个褪色者”的武,也不是他纵旁人用的工,充其量是他逗弄玩物时的,可被他玩弄的人不会忘记自己的屈从和耻辱,就像被烧伤过的野兽永远不会忘记火焰的颜色和高温。
过去,即便隔着一个未能降生的孩子和咽不干净的血腥气,神祇也还是会因为褪色者那些故作亲昵的小动作和偶尔在衣服外的肤而不由自主地起。
拉达冈的影消失在一金色的闪光中,下一秒他紧贴着褪色者的鼻尖出现,把愣住的褪色者暴地按在了石上。
褪色者在强烈的压迫感里着促:“喜欢,或者不喜欢……”
的试探相比,这实在是一个无害得相当于白送的问题。所以褪色者不理解为什么拉达冈停下了脚步,神色也忽然变得像是有人朝他的脸吐了口唾沫。刚刚隐约升温的目光现在得让褪色者下意识想要蜷起来躲藏,那不再是他希望看到的温度了,拉达冈看起来和第一次出现时一样,整个人都向外辐着有如实质的凶戾。不久前他也展过类似的怒火,褪色者原以为那只是被挑衅的反应,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弄错了。
“……说啊。”
肩膀和后背被迫跟石磕的痛楚还是无足挂齿,倒是在脖颈上的气息令褪色者骨悚然。他恍惚感觉自己像是被饥饿又暴躁的野兽按在了爪子下面,更不妙的是拉达冈还真的吃过他。
他当然不会知那是被带刺的项圈栓过之后再看到项圈时本能的暴怒,就像他也不会知是远在未来的自己给他制造了这么大的麻烦。
但除了耻辱,随着项圈而来的鲜肉和骨也一样会铭刻在玩物的记忆与本能里。
si m i s h u wu. c o m
褪色者艰难地咽了一下,顺从地分开双,但抽出手来推了推压下来的宽阔膛。他摸到的肌肉块饱满丰厚,没有充满敌意地绷紧,所以他大着胆子又促了一遍:“你还没回答我。”
拉达冈单手着他的腰,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拉了一点。从布料下释放出来的阴得惊人,端微微濡,在褪色者的会阴上蹭出了一水痕。
现在,当快感仍然令褪色者恶心又害怕的时候,他和拉达冈记忆里的人并不相像。可当他不再那么直白地、满怀排斥地拿望交易,不再是被迫而是主动追求快乐,当他真的开始像个婊子的时候……一条被驯化的狗是如何听见饭点的铃声就口水,红发的神祇就是如何嗅着错觉的淫气味,在暴怒的同时得要命。
幸好,红发的男人只是嗅了嗅他的脖子就把注意力转向了他的下,没有要从他上撕下一块肉的意思。
祷告的光芒亮起时,褪色者在被贯穿的胀痛中听见了那个意料之中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