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电击停止,博士脸上的面纱已经沾满了眼泪和汗水。他的手指还按在我口,回过神之后他用发颤的指尖写了个“痛”字,我等着他喊停,可那双手只是又写了个绵绵的“不”字。
这不是我们说好的安全词。
“怕痛?不想被惩罚?”我了一下博士的脸,哪怕有一层织物隔着,我也摸得到他的脸颊已经和差不多热了,“那刚才你应该更努力点咬紧牙关的,现在你只能被当便用了。”
我作势要掰开他的,博士吓了一,像是这才知要害怕一样起来,还恶狠狠地在我膛上抓了一把。我按住他的后颈,把他压回怀里,顺便扯掉了那张面纱。
“啊。”我看着那张气恼的脸,晃了晃手里的深红织物,故作遗憾,“这下你是真的不可饶恕了。”
博士瞪着我骂了句下的话,接着开始掰我的手,但一个从不亲自上前线的指挥官能有多大力气呢?我看着他的动作,止不住地微笑。
“松手!”他掐着我的手臂磨牙,看起来比起空气更想咬我的脖子。
而我很想吻他。
“好了,好了。”我安抚,“你不会被惩罚的。”
“哈?”博士扬起眉,但挣扎的幅度小了点,“这又不是你说了算。”
“当然是我说了算。”我搂住他,靠近那张怒气冲冲的脸,从他的脸颊吻向嘴,“在沁礁,我就是神。”
因此你可以,也只能被我听见,被我看见。
我得到了我想要的吻,博士齿并用,带着怒火未消的凶狠。我由他撕咬我的嘴和尖,在逐渐泛起血腥气的痛楚中感到了奇异的满足。
这个吻结束的时候他了我嘴上渗血的伤口,突然问:“你说的神殿祭司的事情都是真的吗?”
“大分是真的。”我用我那条同样被咬伤的缓慢地回答,“但不是所有镇子都有,因为要维持这样的院是很贵的。”
实际上,只有一座镇子曾建起过神殿,而那座神殿也不仅仅是个院,更是那儿的黑市主人的巢。在我还没有完全控制沁礁的时候,我以参加拍卖会的客人的份在那座神殿里受到过款待。
为我举行“洗礼”的祭司就如我告诉博士的那样着面纱,沉默而顺从――但考虑到之后发生的事,“顺从”这个词其实并不准确。
“之后发生了什么?”博士追问。
“之后,在离开前,我给了她一瓶毒药。”
接着没过多久,我就听说那个镇子的水源被下了毒,因此死去的人当中就有那儿的黑市主人。他的势力四分五裂,每个曾经的心腹都想成为他庞大遗产唯一的继承人。
我没有试图攫取这块地盘,毕竟我留在萨尔贡的目的压就不是无限制地扩张权势版图。但我也不愿意看见它太早就得到一个新主人,所以我递出了一些消息,指使了几场刺杀,安排了几次交易。这全都是为了养护那场珍贵的混乱,因为只有混乱才能打破当时萨尔贡黑市的平衡并制造出我需要的机会。
除却几次险些波及自的失误,那次混战最终被导向了我希望看到的结局。我成了沁礁真正的主人,也只是沁礁的主人。但混乱平息后,萨尔贡黑市里通的每一枚金币都在我的注视之下。
我设法取得了一块神殿祭司的面纱留作纪念,但更多的是为了提醒我自己:永远不要像那个死于毒药的蠢货一样以为能完全役其他的智慧生物。
不过这都是些不值一提的事情了,比起沾满萨尔贡黄沙的过去,我更在意此刻。
这个一时兴起的游戏还没结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