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功夫也足够他摸到博士紧窄的、因为异物而震颤的咙口。他立刻想起第一次约会当晚,博士发现自己没法把他的吞进嘴里深时失落至极的表情,也想起青年信誓旦旦地说要是能吃进去,自己的口活能把他的脑子都出来。
博士犹豫了好一会儿,玛恩纳看着他无比为难地皱眉思考,好像这是个价值百万的难题。但话说回来,这份迟疑是件好事,因为他能感觉到不断升温的望开始稍稍冷却,回到了一个安全的范围内——直到博士出选择,他说:“我选脸,等下出来在我脸上吧,我会自己干净的。”
“等下你可以在我嘴里吗?”博士慢慢蹭到膨胀的冠,没用而是用双紧贴着吻,他的声音因此漉漉的,带着显而易见的、委屈的征询和讨好,“求你了??”
他什么都没说,但青年的眉尾充满兴味地向上一挑,合地接受了这个安排。他吐出尖探进铃口,接着双都贴上去,黏黏糊糊地亲吻面前硕大的。他用尖挑弄,用面摩,用嘴包裹与,每一次动作都让玛恩纳清晰地感觉到理智的裂与动摇。他忍耐着,迫自己数到十,然后坚决地抬起阴,让它离开了那个黏的巢。在他这么的时候,博士的表情仿佛突然被人抢走了心爱的小毯子,玛恩纳清楚地看见他磨了下牙。
他最熟悉的那个老朋友站在黑暗里,大笑着给了他一个拥抱。
现在玛恩纳不会质疑这份自信了,他带着几分庆幸住那条对他而言堪比黄蜂尾针的,小心地用拇指摩它细的端。博士半眯起眼睛发出满足的轻哼,鼻息扑在他的虎口和掌心,绵温热,规律平稳——尽他经常表现得比玛恩纳更像一个确诊瘾的病人,但他终究不是,所以他总能冷静地、准地用那条灵活得恶毒的挑动天竭力维持的自制。
“怎么啦?”青年甜蜜蜜地向前凑近,像猫贴着无人看顾的鱼缸咧嘴一样冲他微笑,“我又不会吃了你……哦,原来你希望我慢一点?”
玛恩纳在心里松了口气。
跪坐在地的青年抿了抿嘴,眼中的求粘稠得几乎要滴下蜜来:“没有。”他地回答,脑袋和声音一样低下去,接着边抬眼打量天的神色,边让尖沿着阴腹侧由制造的那一段隆起往下,重新到了他刚刚捧出来的阴边。
玛恩纳不置可否:“你只能选一个地方。”
天将右脚往回收了一点,轻踢博士的膝盖:“别夹。”
玛恩纳觉得前半句话的可信度有待商榷,至于后半句,承认与否都会令他落入下风。于是天拇指微动,让轻拍博士的嘴,看着那双突然亮起的眼睛不答反问:“你有急着要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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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的动作比之前轻柔许多,呼却急促了不少。玛恩纳警惕地垂眼留意,偶然对上视线便得到了一个蠢蠢动的眼神。他总是像最淘气的孩子一样拒绝接受延迟满足,但幸好,博士也有他的阿喀琉斯之踵。
他知博士渴望暴的对待,比如被阴抽脸,或被踩踏。但他不到任何一种,也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渴望这些事。还好利用这一点就像使用数学公式一样,并不需要他能完全理解原理。
这个沉甸甸的位已经是充血的深红色了,博士忍不住连连气,想象中厚的味在他下制造出一片唾的湖泽。他小声呜咽起来,难得克制地没有直接上去,而是绷起尖,一点一点梳开簇拥着阴的金色发。确认自己没有被阻止,那条才试探地裹着唾到袋下面,托起一边的,贴着密布褶皱的肤动。
就像任何一个在海啸跟前无路可逃只能自欺欺人地给自己保留最后片刻安宁的人一样,玛恩纳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等到理智不再那么岌岌可危,玛恩纳抽回手,活动了一下淋淋的手指,在博士重新黏上来之前握住自己的阴,扶着稍稍下压,让抵住了对方的嘴。
青年的动作一顿,扑在阴上的鼻息颤抖发。玛恩纳忍不住眯了下眼睛,在这同时,跪在他脚边的那双顺从地向两边分开了,卖力侍弄他下的那张脸贴着蹭了蹭,转而没那么感的背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