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银灰曾代表喀兰贸易向罗德岛,和只代表自己个人向博士zuo出过的妥协中,今天的这一个无疑是最荒谬也最可笑的。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博士说。
银灰盯着他的眼睛,想要从中找出能用来说服自己这一切都值得的东西,也许是一点柔ruan的情意,也许只是一丝不忍——但是没有。博士的目光和他提出那个荒唐要求时一样平静并漫不经心,银灰沉默得久了他才微微歪tou,liulou出了少许疑惑和不耐烦。
然后博士的视线忽然越过他,看向了他的shen后。银灰这才意识到浴室里传出的水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接着门被打开,博士的眼睛也一下子亮了起来,像是满盈的蜂房般溢出粘稠的蜜糖,向着他凝视的那个人源源不断地liu淌了过去。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一双眼睛,不需要回过tou,银灰也知dao博士已经攫住了他的猎物。他能想象到他们的目光是如何在空气里相遇、黏连并紧紧纠缠在一起,因为这样的注视曾经是属于他……只属于他的。
于是最后的迟疑也消失了,银灰拧过博士的脸,怀着陡然升起的满腔怒火,凶狠地吻上了他的嘴chun。
“我答应你的事,什么时候反悔过?”
“唔嗯……哈……哈哈……”博士在被亲吻的间隙断断续续地发笑,他搂住银灰的脖颈,主动探出she2tou,被咬疼了也没有缩回去。菲林尖锐的犬齿深深陷进他的she2tou,拉扯的力dao像是恨不得将这截狡猾的肉块直接咬断。
可他终究不是博士,他没法在对方疼痛的时候无动于衷。
银灰松开嘴里的she2尖,tian去自己chun边的血迹,直起shen来面无表情地脱掉外套,然后一颗一颗解开了ma甲和衬衣的纽扣。摘下领带的时候银灰能察觉到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已经来到了床边,但他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把这位“新欢”当zuo一个死物,一个博士非要用来满足自己恶趣味的daoju,因此也就gen本不打算回过tou去产生任何交liu。
话虽如此,脱下ku子的时候银灰的动作还是很不自在,他克制住shenti里翻涌的排斥和厌恶,冷漠地问:“不用我教他该怎么zuo前戏吧?”
“嘶……不用不用。”博士叼着受伤的she2tou连chui了好几口冷气,听见银灰的问题,他抬手把放在床tou的runhua剂丢到了床尾。银灰的余光瞥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拿起这瓶今天新买的runhua剂,接着就有撕开塑封包装的声音响起。
他烦躁地甩了下尾巴,在瓶盖被推开的咔哒声里俯下去,掀起了博士shen上的睡衣。fei皂的淡淡香味被ti温煨热,飘起来在他鼻尖浮动。银灰循着香气将脸埋进博士的腹bu,伸出she2toutian上了他温热的pi肤。
“等等,别……yang!”博士被tian得发抖,忍不住扭动着想躲。银灰按住他的shenti,把睡衣下摆卷起来往上推去。luolou出来的大片pi肤上散落着刺目的指印和吻痕,博士xiong口的一对rutou更是红通通地翘着,ru晕比他记忆里还大一圈。菲林沉下脸,把睡衣下摆sai进了博士嘴里让他咬着。但他还没想好要先从哪儿“开动”,就听见博士模糊不清地喊:“玛恩纳……”
一声沉沉的叹息从银灰shen后传来,接着沾上冰凉runhuaye的手终于碰了碰他的屁gu,像是被迫认命了一般不情不愿。如果不是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银灰几乎要同情玛恩纳了——很显然,这家伙也对这场三人闹剧颇有异议。
但他同样妥协了。
银灰不愿意去想博士是怎么让这个行为作风都十分老派的骑士同意参与这场荒唐情事的,就像他也不愿意去想博士是如何得到这一shen暧昧痕迹的。银发的菲林强迫自己无视hua入gu沟的手指,低下tou去咬住博士的ru尖,将ru晕都一并裹入口中xiyun啃噬,用更加新鲜的艳丽色彩覆盖了另一个人留下的痕迹。
在银灰shen后,玛恩纳拧着眉mao,用裹上runhuaye的手指按住了菲林的gang口。他没有立刻把手指插进去,但即便如此,那gen带有灰黑色斑点的银白尾巴还是猛地弹了起来。细密的mao发从genbu炸到尾尖,整gen尾巴在眨眼间大了一倍,怒气冲冲地竖在空气里。
“哎……”博士的声音像是在忍着笑意,他伸手抱住银灰的脑袋,亲吻着他的额tou好声好气地说,“没事的没事的……别紧张啊……”
很难说是他的安抚起到了作用还是喀兰贸易的董事长不愿意放弃近在眼前的奖励,但总之那条尾巴稍微ruan下去,不再那么充满敌意了。玛恩纳在紧缩的xue口按压,缓慢地刺入半个指节浅浅抽插。
runhuaye在摩ca间制造出细微的水声,可事实上银灰的shenti僵ying至极,夹得死紧,就算用足了runhuaye,他也仍然连一gen手指都吞咽得很艰难。玛恩纳回忆了一下以前的经验,将手指更深地送进去,然后拇指按住会阴,画着圈摩挲。箍在手指genbu的gang口像是受惊一般翕动起来,里面的nen肉无规律地蠕动着,不再一味夹得人手指发麻,算是有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