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林的屁疯狂收缩,尾巴也像是濒死的蛇一样绝望地缠紧了猎物。银灰幻觉中的铁签极速震颤,最终的痛楚被快感推动着穿透的带刺阴,在他悲鸣声中一点一点从铃口挤了出来。
他甚至没有发现博士正凝视着他。
这是他第一次在玛恩纳下叫出声来,也是他第一次被暴地抵着感点。过分强烈的快感令他的尾巴都炸开了,像一暴躁的掸子般在天的桎梏中拼命挣扎。可是这种程度的反抗对他的困境无济于事,玛恩纳依然平稳而强势地不断攻击他最脆弱也最感的那个地方,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大半阴都暴在空气里备受冷落。
他了。
止一个不好自己尾巴的菲林。
“哈啊……啊……咕唔……”银灰用力咬了一下,闭紧嘴巴,自己咽下了更多的声音。
尽是一滴一滴淌出来的,但他确实出了。
玛恩纳沉默不语,金色的虹像是光雨一样明亮,也和光雨一样欠缺温度。他任由博士在自己背上愤似的抓挠,像是一个丝毫不受外界因素打扰的老员工,按就班地用手指扩张博士的。
银灰从来不知快感竟然也能令他心生恐惧。
尾巴被拉扯的感觉让银灰暴躁地骂了句谢拉格口,“松开”两个字紧跟在后面刚要冲出来,就忽然转为了变调的呻声。
博士收回碰银灰下的手,把抹在床单上,挪过去对玛恩纳伸出了手臂,声音带着极力克制情绪的颤抖:“他了……抱我。”
那无比专注的目光在他上巡视,从他紧皱的眉到他不停上下动的结,从他额上渗出的汗水到他震颤起伏的肌。博士仔仔细细地看着,哪怕鼻子逐渐开始酸楚得发痛,他也固执地、自般地不肯移开视线。
博士愣了一下,可还没来得及生气就先被出了一声呻。
天拉下手臂上的豹尾,从银灰的里抽了出来。他的阴拖着几缕粘稠的水线,半都透了。深红色的带着腥热的气息,搭在了博士的上。
那种意、那种温度、那种因望而的感,全都让博士的内脏扭成了酸溜溜的一团。他贴进玛恩纳怀里,指甲又怨恨又委屈地深深嵌进了天的后背。
沉闷的哼声从银灰的鼻子里冒了出来,这次他顾不上让自己保持安静了。玛恩纳的呼跟着加重,他握紧银灰的腰,加大力开和昨夜一样痉挛起来的肉,对着银灰最受不了的那点连连冲撞。
酸的刺痛感蔓延进了咙,博士艰难地咽了一下,感觉自己出于不肯服输而撑着的平静已经来到了崩塌边缘。
玛恩纳压着他沉下腰,阴长驱直入,抵着
玛恩纳加快了速度,他不再撞击银灰的感点,而是让着那儿碾过去再倒抽出一段,厚实的冠状沟紧贴着前列来回刮蹭,翻来覆去地折磨那枚已经烂熟的。
等到真正插入的时候,博士的怒火才稍微平息。他咬住玛恩纳的侧脸磨了磨牙齿,从那儿慢慢吻向天的嘴。但是在他伸出尖想要探入玛恩纳口中的时候,天别过,第二次拒绝了他。
玛恩纳拽着他的尾巴,将阴抽出大半,重重上了内的某个地方,接着也不再深入,就对准那儿不停地碾弄。
锋利的胀痛像是一烧红的铁签似的贯穿了银灰的前列和,玛恩纳他一下,铁签就被推得来回穿刺一下。菲林又痛又爽地闭紧了眼睛,息都如同哽咽般打着颤。现在就算他想往后踹一脚把玛恩纳掀下去也不到了,他的手和都是的,浑上下仅剩的力气都用在了死死咬紧牙关的嘴上。
银灰的尾巴不知何时开始已经不再反抗了,它紧紧地缠着玛恩纳手臂,一反刚才的抗拒,像是生怕他抽离一样拽着他。哪怕银灰还是强忍着没有叫出声,他尾一抽一抽的弹动和不自觉摇晃的屁都在坦然展示他此刻有多快乐,如果玛恩纳真的突然后退,恐怕他还会张着被熟的屁眼追过去着不放呢。
“你都没……”博士恶狠狠地咬牙,用抬高的尖锐声音盖过了哭腔,“你都没那样过我!”
他不敢张嘴漏出呻和求饶,不敢去想自己的屁抖动得有多厉害,也不敢去想下叽咕作响的水声还有多少是来自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