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博士有点混乱地想,看不清表情,也看不见尾巴……抱我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唔嗯……”闷闷的哼唧声从交缠的间挤出来,博士在玛恩纳的口扒拉了两下,混地咕哝,“好热……难受……”
他的呼的确急促,心脏也蹦跶得有些太欢快。库兰塔停止这个吻,撑起无奈地说:“你刚刚为什么要把酒喝完……算了,我去给你倒杯水。”
博士选的这间卧室是主卧,但并不像他在罗德岛的房间那样五脏俱全,没有饮水机不说,电视机下的小冰箱里也只有巧克力、冰块和更多的酒。玛恩纳关上柜门,整理了一下外套,离开卧室朝楼下走去。
客厅里已经没有人了,看来刚刚那个游戏真就是为了捉弄他。天摇摇,走进厨房倒了一杯温水,带着它和在茶包边上找到的醒酒药一起回到了二楼。
房门和他离开时一样虚掩着,玛恩纳用手肘推开门,看见博士不知什么时候挪到了床边。他的上半还趴在床上,一条却垂下来绵绵地在地毯上轻踩,像是想找到一个可靠的着力点。
“别动。”天一边说一边快步走过去,将醒酒药丢到床上,空出一只手来把博士推回了更安全的位置。
“嗯哼……”博士懒洋洋地看着他,脸上带着过分开朗的笑容,“亲亲。”
“先吃药……”
“亲亲。”
玛恩纳从这复读声里听出了醉鬼特有的、单线程的、不可逆也不变通的固执。他只好地把水杯放在床柜上,搂住博士陪他继续之前那个被中断的吻。
房间里的窗没有拉上厚重的窗帘,因此尽窗玻璃是双层的,但仍有一分暴风雪的呼啸声闯进了室内。
它们和亲昵的深吻一起半掩住天的灵的耳朵,让他没有在第一时间注意到虚掩着的浴室门被缓缓拉开了。
两个不速之客蹑手蹑脚地靠近,在注意到金发库兰塔的耳朵微微抖动了一下时不再徒劳地继续掩饰自己,一个冲上前扑向搭在床的剑,另一个站在原地,等天直起来时干笑着对他说了句“嗨”。
“……”玛恩纳沉默地看着托兰把他的剑放到远去,平静地问,“你觉得这样我就揍不了你们了?”
“至少不会揍那么痛嘛。”托兰满面笑容地回答。
玛恩纳转回,盯着目光飘忽的博士问:“你知他们躲在浴室里?”
博士缓慢地眨了眨眼,伸手抓住他的领带末端,带着朦胧而甜蜜的笑容回答:“我想看……”
天瞥了一眼抱着手臂坏笑的托兰,迅速明白了这句话后面没说完的是什么内容。
“你醉了。”玛恩纳按了按抽痛的额角,“你……”
“我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