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其他人,是怎么吞下这东西的?比起长在人上,它看起来更适合被摆在文化博物馆里作为阴崇拜的象征收取高额门票。但就算现在后悔想逃也来不及了,天的压制不是他能挣脱的,他现在能的就只有咬紧牙关,竭力给自己保留一点颜面,至少,至少不能像他看见过的那些男人一样,被成口水都控制不住的婊子。
“开心点,夫人。”
玛恩纳用手指强地撬开银灰紧缩的女屁,在菲林吃痛的闷哼中将阴抵了上去。
“今天可是你迟来的新婚之夜。”
“你有看见过我那条白色的吊带裙吗?Valentino的。还有一条蓝色的……好像是Saint Laurent?”
“是Ralph Lauren。”银灰打好领结,转向站在衣帽间里翻看夏装的缪尔赛斯,“我让保姆打包了一些衣服和鞋子,准备拿去教堂捐赠。”
“诶!可是我很喜欢那条白裙子的版型……”
“你已经穿过它两次了,另一条也是。”
“噢,这么说它们已经过时了。”灵有些失落的表情迅速变淡,转为兴致的笑脸,“好吧,也好,那今天晚饭别等我啦,我要叫上苏茜一起去逛街!希望她家雷德别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男人太粘人也不可爱呀!”
她笑嘻嘻地亲了一口自己家不太粘人的丈夫,高高兴兴地离开了卧室。银灰目送她的影消失在楼梯口,等听见关门的声音,他低扯开领带,面色如常地走进衣帽间,从属于妻子的那边拿出了一条已经差不多被她遗忘的艮第色长裙。
缪尔赛斯很好,她没有错任何事,理当无忧无虑地享受生活,所以她不需要知新婚不到一年的丈夫现在每周都会有这么一天偷偷穿上她的裙子,等待永远准时的天用他给的钥匙从后门进来,把他成一个合不拢和屁眼的婊子。
就在他和缪尔赛斯的床上。
甚至每周只有一天也并非他的矜持或挣扎,是因为他只能分到一天,准确点说是这一个上午。玛恩纳的情人、床伴或者说物很多,而他总是公平得近乎冷酷。
全镜里又倒映出了一个稽放的人像,缪尔赛斯的裙子不适合银灰,就像雌伏在婚床上的角色也不适合他,但他迄今为止的人生已经了足够多的正确选项,现在他想要犯一些……不,只是想要犯一个错误。一遍又一遍地,犯这同一个错误。
穿着长裙的男菲林躺在大床上分开双,红着脸朝那个不属于这座房子的男人——他的男人——展自己的后。
天不置可否:“这是你欢迎我的新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