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佩洛,往门外走去。托兰快步跟上他,出门右转进了最后一个可供客人使用的房间。
这里面的装修是简洁的白绿色,一眼看去客人会需要的东西一应俱全——洗手台上放着洗手、热巾盒、漱口水和避孕套;桶隔间里有可打开的鸟和固定肉便用的入墙式绳扣;两个小便池旁各自拴着一个套的人肉壶。
“这倒是……蛮正常的。”托兰走到两个面朝墙的壶前,没用手碰,只轮踢了踢他们的脚踝。这是个通用的信号,棕“切斯柏”和卡普里尼“折光”向后翘起屁,掰开肉,沟里的门翕动着张开成一枚温顺的肉。牧场的顾客不会壶——某些有怪癖的人除外——但壶反而比肉壶更需要好好训练屁眼,他们得能随时张开后迎接任意尺寸的,还得能夹住不让肮脏的弄脏地板和客人的鞋子。当然,用嘴会更方便,但那就看不出牧场主或者调教师是否技艺高超了。
“要用吗?”玛恩纳问。
“唔……我想再确认一下。”托兰抱着双臂后退几步,手指轻敲自己的胳膊,“您这里所有的肉畜,都不出售,对吗?”
“对。”
“除非必要,您不喜欢对肉畜使用暴力,也不允许客人这么,对吗?”
“对。”
“太好了。”萨卡兹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他仰视着比自己高一个的天,慢慢地,郑重如告解般说,“最后一个问题。”
“您那些还没得到加工的肉畜……他们介意我插个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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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W用胳膊肘了刚刚喊卡结束这场拍摄的博士,“你心爱的摇钱树今天怎么了?心情不好?”
“为什么这么问?”
“他一个都没。”
“……看一眼剧本,W,虽然大家都知你是关系,但你至少可以让他们在装不知的时候稍微轻松一点。”总导演没打采地白了混吃等死的副导演一眼,“今天拍的这分本来就没有插入的内容。”
“但他不是gay for pay*吧?罗伊叫得我都要长了,可他甚至都没礼貌地一下。”萨卡兹扭过,狐疑地看着博士,“你对他了什么?还有你今天好像也阳痿的。”
“……你是觉得我会同时给摇钱树和我自己下药吗?”
“我觉得你会把他绑在床上用一天一夜榨干他的攻城锤。”
“……很诱人的提议,但按玛恩纳的尺寸,我要是真那么了现在应该还在医院接受抢救。”
“也对,所以你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博士叹了口气,“但等过了今天,他的心情应该会好点。”
“为什么?”
“因为他会得到一笔丰厚的最佳员工奖金。”博士面无表情,“顺带一提,你今年的奖金不巧被刻俄柏吃掉了,节哀。”
W:“?”
在W起来掐上司脖子的时候,片场里的另一个萨卡兹把她先前的疑问用陈述句说了出来:“你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