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分开点。”
重岳的声音低而哑,从夕的耳边缠绕着钻进大脑,仿佛恶魔的低声言语。夕强bi1着自己把大tui又往外分开了少许,脸上的红晕nong1成了yeti像是要往下掉一样。
“再多分开点。”
夕终于忍受不了自己的羞耻心了,站起shen来就想合拢双tui,但肌肉紧实的大tui撑着白色的运动长ku闯进了她的tui间,重岳长而有力的尾巴熟练地卷住她的腰,牢牢把她握在怀里。
“嗯?去哪儿?”
“不要了,不想继续了……”
“是小夕自己说,想玩点有意思的「情趣」。”
“再说了,真的那么不想,那我ku子上的水是谁滴上去的?”
动弹不得。夕jiao小的shen子在重岳的怀里挣扎了许久,唯一的胜果也只是把更多的淫汁挤出来打shi了自己长兄的ku子,换来的是重岳撕咬她侧颈和耳垂的力dao又重了几分。她颤巍巍求饶着喊大哥,雄xing岁兽有力的尾巴尖就顺着侧腰一路往上,缠住她的左边rugen收紧,让左侧的ru肉几乎要撑破旗袍爆出来,疼得她夹紧了他的tui。
“往下坐。”
夕摇tou,liu着泪瞪他。旗袍下面是一丝不挂的xing感肉ti,rutou已经被情yucui熟ding出了凸起,夕被旗袍下摆遮掩的下shen其实早就一塌糊涂。夕猜着重岳也大致知dao自己的样子,可她就是不想让这份难堪从心知肚明的默不作声落成实质xing的水痕和绯红脸颊。这么久了,她还是第一次这么不想听他的声音在耳边缠绕。
但重岳不依不饶,越是抗拒,他越要贴得近些再近些,好似要把两颗浸泡在情yu里搏动着pen出淫汁的心紧紧靠在一起。他何尝不知夕的小脾气小情绪,但他也知dao除了柔声哄上一番,他还有更上乘的解决方式。
有些cu糙的手掌在光洁的大tui上游走了一会儿,重岳的手指有意无意一次次挑开夕的衣摆,让漂亮可口的大tuinen肉lou出来再多些,等到手掌感知到她的肌肉有些颤抖时,掌心抚上大tui内侧一路往上,轻轻按着rou着,几下便消掉了夕努力聚集在tuigenchu1想要抗拒的几缕倔强。
“不想坐tui上,那先坐手上。”
还是摇tou,还是咬牙,还是闭眼不说话。夕似乎在故意用消耗他耐心的方式去抗争,去点燃他的怒火,但他的经验足够丰富——
夕的大tui内侧,一genjin脉高高鼓起,指腹贴上去rou搓几下就能感知到她全shen都在微微颤抖。拇指和食指nie住,不轻不重掐一下,重岳满意地收获了夕动人的chuan息尖叫,shi热的下shen也稳稳落入他的掌心里。夕的xue口其实早就shi了——近些日子yu望好像越发难以guan束,她睡前都要缩在床上幻想着她的大哥动作温柔地分开她的双tui、ding开她的肉xue、亲吻她的ru肉,幻想着早就发生过无数次的熟悉场景自渎到昏昏睡去,第二天再羞红着脸收拾一片狼藉。恰好该死的年又在和她念叨什么情趣什么play,勾得她心里yangyang,xue里更yang,这才鬼使神差和重岳开了口。而现如今,她熟悉的、和高chao牢牢绑定的温度和气味包裹着她撩拨她的shenti,蜜xue自然而然快速进入了状态,尽guanshenti的主人还在倔强着抗争,吐着汁水的xue口却早就一开一合急切渴求着重岳的手指和xingqi深深ting进。
“这不是能zuo好吗?刚才为什么不听话?”
重岳的手往上按了按,夕饱满shirun的xue口被挤出了更多的淫汁pen了他一手。食指和中指jing1确地找到阴di的位置按上去,重岳却没有像平日里一样,迎合着夕不能说出口的期待去rou搓轻掐她的阴di,而是不紧不慢重重地用手指叩打着充血的小颗粒,逗着夕一声声呻yinchuan息,却始终不给她连续的刺激。
“大哥……?”
哭腔和情yu的颜色混成最诱人的桃粉,重岳的呼xi都滞了一瞬。接着,两指毫不犹豫挤进了夕比旁人要紧上许多的xue口。重岳的手指,第二指节比多数人都要更cu大更有棱角一些,而恰巧,指腹停留在夕的sao点上rou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