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金混还是揍少了。”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甚至不敢细想,光是听降谷零讲述这段血淋淋的过往心都钝钝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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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我们之前也不相信,可事实就是那样。那个孩子和小诸伏长得简直就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你要是见过那个孩子就不会怀疑我们说的话了。”
“零,我们知的事都告诉你了,那你知的事是不是也应该告诉我们了?或许正是因为那些我们不知的事,所以才没有办法推测呢?”
萩原研二看出了降谷零你的迷茫,示意松田阵平先松手,得到了自家幼驯染不情不愿的一个白眼。
降谷零看着他们,自嘲一笑后讲述了南汐在组织里时发生的事,他没有说那些不该说的,只说了自己如何卑劣地伤害南汐和他自以为是的拯救。
这下子,他们知的事情全串联在了一起,补全了残缺的时间线,也终于完整的拼凑起南汐的过往。
降谷零看着进入脑风暴的同期,咽下了景光已经牺牲的消息,垂下眼帘轻声说:“我想去看看他们。”
知了降谷零的事情后,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同时恶狠狠地想。
“原来是这样,我们还以为小景就是南汐那时候有的,没想到……”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才知南汐比他们想象中吃了更多的苦,受了更多的伤。在那样一个魔窟里,被侵犯、被侮辱、被践踏,生生侵犯到产,所有人都只把他当成一个玩物,没有自由也没有尊严,被最信任的警察欺凌,唯一的哥哥死亡,他是怎么独自熬过那段痛苦的时光的呢?
降谷零这才勉强稳定住自己的心神,幼驯染和南汐的消息对他的冲击太大了,他用力闭了闭眼,还是交代了自己怀疑的地方:“南汐不可能怀孕的,他的生腔是坏的。”
降谷零摇摇,否定了这个猜测。
听到这个消息,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也是一怔,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试探地说问:“会不会是生腔坏掉前生的?”
失去了松田阵平的支撑,降谷零的形有些摇晃,萩原研二连忙扶稳他,甚至拍了拍他的手臂:“零,我们是朋友,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们,我们一起想,不要自己一个人憋着。”
“这么看来,小景确实不应该是南汐的孩子,莫非是景光和别人生的?那怎么又到了南汐这呢?这其中还有什么蹊跷…”
一番话说的降谷零脑子乱哄哄的,心底里分明有个声音告诉他这不可能。南汐怎么可能会有景光的孩子?他本不可能怀孕的,他的生腔明明早就坏掉了,景光也早就死了不是吗。可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的话他又不都不信,他们不会在这件事情上说谎,到底是怎么回事?南汐和景光莫非真的有一个孩子,可这本不可能啊!一定有什么东西他漏掉了,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