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嘴互相挨着,当然主要是降谷零的嘴纠缠着不放,辗转研磨,一口口地在南汐单薄的齿间啄吻,直到把那双颜色浅淡的磨得红艳艳的,才顺了进去,弄着南汐的口腔。
可是降谷零这家伙也太会卖可怜了,一副委屈自责的大狗狗模样,就像错了事的金一样耷拉着脑袋,卑微地恳求着他们偷偷看一眼南汐。
降谷零心的很快,一种隐秘的嫉妒促着他快点些什么。
造化弄人,降谷零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遇到了南汐,他们之间隔着那些血与泪、情与恨,路途注定坎坷曲折。
而被突然吻住的南汐虽然不是很理解,但依然努力回应着这个充满珍惜意味的吻,甚至主动揽上降谷零的脖颈,附上自己的,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他。
“…嗯…”
看着南汐微张的嘴巴和里面一闪而过的尖,他情不自禁地把贴了上去,就当我卑劣吧,他想。
他们怎么好意思拒绝,毕竟是同期,虽然在一些事情上并不赞同他的法,可设地换他们面对那样的情况,恐怕也不能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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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躲开,可那只手依然严丝合地捂着他的眼睛不肯挪开。察觉到有人靠近自己并且被剥夺视线的情况下,南汐明显有些不安,也有些紧绷,或许是潜意识里觉得是熟悉的人,南汐没有上清醒而是确认着什么问:“松…田?”
此时守在外面对房间内发生的事丝毫不知的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陷入了一阵古怪的沉默。总觉得他们上当了,不该轻易放降谷零进去的,而且他们俩在外面守着这算怎么回事,就算要给金混和南汐独的空间,他们俩守在门外真的不是什么play、绿帽癖那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吗?呜呜,老婆一个人在里面要是被金混欺负了怎么办?
察觉到回应的降谷零眸光越发幽深,情如同蛛网般在眼中蔓延开来,只一眼就让人骨悚然。壑难填,他更加贪婪的汲取着南汐口中的气息,探索着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用力纠缠着那截小与之共舞,于是一个个细碎的吻变成一个又一个更深入的沉沦。
得到回应的南汐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没有继续说话也没有任何反抗,安静地一动不动,似乎是十分信任口中的人,所以任凭他什么都可以。
当然他们的内心还是相信同期的人品的,金混虽然混但在警校的时候可是品学兼优。若是面对清醒的南汐,他们当然不会这样直接让降谷零进去见人,怎么着也得问一下南汐的意见,即使他们是同期,原不原谅,见不见面也该由南汐自己决定。
沙哑糊的声音像是隔了层雾,传入降谷零耳中时模糊又朦胧,他注视着南汐间动几下,鬼使神差地模仿着同期低沉的嗓音,混答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