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想到琴酒本就不按常理出牌,一把掀开了他上的被子,猛地欺而上。没了遮掩的被子南枫顿时发出一声惊呼,看见琴酒的动作更是心生不妙,连忙朝着相反方向爬去,却被琴酒一把拽住脚腕拖回下。
琴酒用力掐了掐他脸上的肉,嘲讽似的低笑两声后说:“本来想让你休息几天的,看来…你不需要。”
“唔…放开我……”
但琴酒知,南枫这幅样子未尝没有表演的成分在,小混惯会骗人,三分可怜能被他装成七分,就算现在只是只小狐狸也不能心完全纵着他,不然他就会蹬鼻子上脸骑到自己上来。但是怎么说呢,南枫现在楚楚可怜的样子就像是一朵被雨滴滋过的花,有点。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衬地整个房间安静了下来,暧昧的氛围顿时消散无踪。
“我歉…我不该打你…别这样…求你…我错了…别这么对我…”
“不…唔…拿出去…”
完全控制住这条不溜秋的鱼后,琴酒一手钳制着他的手腕,一手抓起旁边的带,将南枫的双手和床上的栏杆捆在一起,把人完完全全的禁锢在那张床上。
南枫不知自己为什么会招惹到这样的疯子,但他是真的害怕昨晚的事重演,哭得特别厉害,话也说得磕磕绊绊的,连眼眶都泛起了红,眼角仿若有细碎的星光在闪烁,那点点泪光若隐若现,整个人脆弱得像是下一秒就要碎裂,却又透出来一稠的艳丽。
说着就顺着那因为外力而被迫张开的隙将伸了进去,对着南枫的尖狠狠的了一口,贪婪地搜刮着南枫口腔里津。
琴酒上本来就只有一条浴巾,已经在刚刚大幅度的动作中散开,南枫上更是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两人亲密接,肌肤相贴,很快就都有了反应,南枫能感受到琴酒修长的手指强地插进了微的后,不断抠挖着周围的肉,模仿着交的动作捣弄开拓。许是昨天才刚刚过,肉还没有恢复过来,因此扩张地的十分畅快,透明的很快了手指。
南枫努力把双并拢,还不停扭动着想要逃脱。
南枫被牢牢的困在琴酒下,被桎梏的姿势让琴酒的压迫感更强,南枫一呼一之间尽是琴酒的味,南枫这下真的慌了,他拼了命地挣扎,惶恐又无助,像极了被了刺的刺猬,看着琴酒的眼睛里也出现了真切的恐惧。
,一巴掌扇了过去。
南枫也没想到真的会打到,琴酒阴鸷的神情更是令他汗倒立,他感觉自己像是被盯上的猎物一般,无端生出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他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想要解释说自己不是故意的,话到了嘴边又生生止住。自己才是受害者,眼前的人对自己了那么过分的事,自己打他又怎么了,他才是占理的一方,一巴掌还轻了呢…
“晚了…
强大的压迫感从琴酒上传来,他的信息素也合主人如出一辙,紧紧地包裹住南枫。
琴酒结动,他不得不承认小混确实有几分小聪明,发觉自己喜欢他就仗着自己的漂亮脸卖可怜企图让自己心,真是可爱呢。可惜他是不会放过他的,人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希望这番教训,让他好好长长记。
“啪!”
“你什么!放开我!”
南枫顿时有了几分底气,就像一只气鼓鼓的河豚,梗着脖子理直气壮的用自以为凶巴巴的眼神看着琴酒,但实际上只是虚张声势来掩饰自己的不安。
琴酒维持着被打得偏过的姿势没有动,着脸上那块被打的地方,面色不善地盯着南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