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门开了,莱拉的发剪短了,现在只到下巴这个长度,她的发本来就又卷又蓬,这么短的长度让她的发炸裂开,像是一个可爱的小球,衬托她的脸更小巧。巴斯安想说她这样更好看了,但她把手中那一把发和那副眼镜到巴斯安手中。
巴斯安点点,但却把一把发卡在了剪刀之间,刀齿一合,那束发就剪掉了。
一分。
“你一定不要剪太多!”她忧心忡忡的说,“我从十二岁就养了这发……就剪一点点就可以了。”
巴斯安也跟着上床,在被子中搂住了她的腰。
他不能失去她。
收拾好了床上的狼藉,巴斯安走到了卫生间门口,他能听见里面传出哭声。
“对不起,我…不该剪你的发。”他隔着门,真诚歉。
她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往上套,巴斯安赶紧制止她。
最终他还是敲响了门。
他不知所措,他不知怎么哄女孩,每次哄安妮的结果就是哭得更厉害。他想个歉,可是又怕面对莱拉的讨厌。他就站在门口,手悬门前,不知该不该敲这个门。
巴斯安知自己闯祸了,心虚的松开手,莱拉则抢过剪刀,跑出了房间。
“我爱你,莱拉。”巴斯安小声的说,这一次他把脸埋在了她的颈间,闻着她脖子上的丁香花味。“我想让你见我的家人。”
“别走,现在是半夜,又下雪,你路上不安全。”
他偷眼看了下莱拉,她把眼睛闭上了,不忍去看自己发被剪。
巴斯安很是失落,他知莱拉的工作是什么,多想一下他的心脏病就能病发。他想阻止她去干那该死的活,比如求婚,娶了她,她就不用游走在别的男人之间了。但他又不能把自己想要和她求婚的小心思说出来,他心里总觉得只要他说出婚的女字旁,莱拉立就走,再也不会想见他。
他没听过她哭过,她总是很坚强,哪怕是被嫖客欺负了,她也能泰然自若。
她没有回答他,巴斯安便更箍紧她的。
“我有工作。”莱拉的回,还把他缠在她腰上的手给拉开了。
昨晚吃完晚饭后,这种感觉更强烈,接下来就是圣诞假期,他难得无所事事,不想看书,就看着她在火前帮着他补袜子,火光衬着她的形是那样柔和,像油画一样,她认真的穿针,小破在她一针一线中补完满。两个人之间没有对话,却相像是多年的夫妻,收拾好袜子后,相拥上床,同枕共眠。
“啧,我剪错了。”他说着把发打了一个结往口袋里放。
她看了一眼窗外,鹅一样的雪花飘着,她便把衣服丢到一边躺上床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别抢!”巴斯安知这剪刀锋利,不想伤到她,但是莱拉显然是生气了,本不听他的,两个人争夺中,那剪刀咔嚓一声剪掉了莱拉一片发,现在她漂亮及腰的长发有一边只有肩膀长了。
和她相的日子,是巴斯安最惬意的日子,哪怕他们出学历完全不同,但总会找到共同话题,如果找不到,他们可以用吻和爱把时间消磨掉。逐渐的,他们之间默契的不需要多余的动作,彼此相伴就足以了。
“我是一个男。”她终于被巴斯安的纠缠弄烦了,语气平平的回他,但在男那个字上加重了语气,“你带一个男回你家,你觉得你叔叔能接受?”
“莱拉,明天就是平安夜,你能不走吗?我可以带你回我家。”巴斯安小心翼翼的问,提出了他想了很久想法,“你圣诞节休息吧?”
“你!”莱拉发现眼镜还挂在她的发上,再看到巴斯安往口袋里的发,她还有什么不懂得,上手开始要抢剪刀。“我自己来剪!”
只是苦了安妮在这两个人之间串来串去调和。
他希望他能停留住时间,保留住这份美好,他觉得求婚是一个办法。
“对不起,”他更贴近莱拉,莱拉背对着他,没有躲开,但也没有理会他的歉。
“给你,你不就想要这个。”她面若冰霜,推开了巴斯安走回了屋里。
“你不需要心他,你只需要见见我妹妹安妮。”提到他叔叔,巴斯安心里就有了邪火,自从他和安妮的父母死后,他们就被所罗门收养,他们从小就不对付,他们在家里就没和平相过哪怕一天,他们的观念永远相冲,巴斯安总觉得他迟早有一天会杀了所罗门,但还好青春期最不受控时,他住校避免了绝大多数的矛盾,成年后更是早早搬出来。常年不住在一起,这也许是拯救了他们两个。
他上手去摸莱拉的短发,莱拉这次把他的手打掉了,气还没消。
“他是你叔叔。”她转过了,用手摸在了巴斯安的脸上。巴斯安一天没刮胡子,下巴就有点扎手了。巴斯安则用下巴蹭着莱拉细腻的手,微扎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