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发的时候,奥米尼斯抱住了他,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的怒火就消散了,他贴上了奥米尼斯,夏日的热度让两个人粘到在一起,从手到,一时难舍难分。
他用这凌乱的音符邀请了奥米尼斯,奥米尼斯也加入到这小猫乱的演奏之中,随着奥米尼斯在他上的进出摆动,更多活泼轻快的旋律从钢琴内发出,那只小猫的格外灵动俏。奥米尼斯偶尔调整重心会按到低音区,像是另外一只猫上了钢琴与小猫开始了逗趣,丰富了乐谱。
他的变化很大,完全舍弃的女装,不在留长长发,此刻他被钢琴练习弄得生气了,莱拉在巴斯安记忆里几乎没发过火,哪怕某次“不小心”剪掉她珍惜的长发,她都没有像此刻一样发火。
巴斯安走在会客厅内,看着周边的摆设,他看到了一张莱恩家人的照片,最近拍的。照片里除了站成一串总是挂在他嘴边的弟弟外,他的父母也在照片里,他们岁数看起来不大,但劳的生活让他们鬓角很早就染上了白霜。莱恩的父亲和他一样高大,但他的脸继承了他的母亲,尤其是眼睛。他是兄弟之中最大的,也是最好看的。之前他只知莱拉有七个弟弟,她很少提起自己其他的亲戚,今天也是他第一次听说这位外公的存在。
“莱拉……”巴斯安轻唤着她的名字,想要引起她对过往的一丝丝回忆,也许,她能再像看恋人一样看他一眼。
巴斯安看着他们衣料一件件落在地上,他坐到了钢琴上,张开双迎接着他的爱人,在他的落下的同时,一阵和谐的音符从钢琴中发出。奥米尼斯说他的屁都比他的手会弹琴,他则笑着回奥米尼斯说他只会弹小猫乱,随着他的压着更多的按键,更多音符倾泻而出。
这就是最后她选择了奥米尼斯的原因吗?
了,本学不会。”那修长的手指也覆在了琴键上,点着几个音符。
他和她的那些客人一样,唯一的区别只是自己是在下面的那个。
那像是修剪过的细长眉高高挑起,眉间紧皱,绿色的眼睛里冒着火,连续用手重重地拍在了这昂贵的钢琴键盘上,让这优雅的乐传出了扎耳的噪音,在窗外的巴斯安都能被那连续的噪音侵扰。
“我叫莱恩(Leon),巴斯安,忘了莱拉吧。”青年抬,绿眸直视着巴斯安。这一年里,他变化很大,眼神中不再有媚气和疲态,这双眼睛中重新恢复了少年人的晴朗和朝气,那是巴斯安早被生活磨掉的东西。
“莱恩少爷,你没必要亲自下来的,我还拿得动。”
滴滴答答的乐符与他们交欢的声音刺激着窗外偷看的巴斯安,哪怕他已经不敢去看了,那张脸上羞涩和欢愉交织在一起的表情还是让他无法忘怀。
巴斯安放下了照片,他的加盐咖啡计划真的是失败了,他倒在那张舒服的沙发上,沮丧的想。
仔细想来,他们交往那么长时间,他们大多时间都花在爱上,每次完的休息时间,莱拉更多都是听他说工作的事情,他的烦心事,他从未真正的走近过她。
他的模样真是下至极,但好想和他一起弹奏小猫乱的人是自己。
他在这方面确实没什么天赋。
“你外公听起来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巴斯安回忆起这手被奥米尼斯按在这琴键上,奥米尼斯的手与这只手交叠,奥米尼斯带着弹出几个音节,放手后,这人却又弹错了,来回几次,他永远弹不对。
他想伸手碰这张脸,但莱恩再一次躲开了,这一次他确定了,那个明艳,会讨好他的莱拉确实不在了。
这一年奥米尼斯确实用心培养着他。
在片刻的回忆后,巴斯安把那手握在了自己的掌心,但那人却如电般甩开了他的手,并合上了琴盖。
那天巴斯安是想偷偷来看看她的,自从他从奥米尼斯那里知了莱拉的金主份,以及这座私宅后,他就一直想再见到她。但在那个闷热的夏日傍晚,他徘徊在门外不敢敲门,一直到他被那时而悦耳时而糟糕的钢琴声引,走到了这个窗前。
“我外公希望我像狮子一样勇敢,成为丛林之王,但是直接叫狮子太傻,就用了Leon的拼写。”
“是啊,可惜他早过世了……不提这些了,我去帮梅拿点心和茶,我好期待你带的苹果派呢。”莱恩说着跟巴斯安告辞,离开了会客厅,独留下巴斯安。
“钢琴刚修好,如果你想听琴,等奥米回来他可以给你弹。”他的表情变得有些淡。
莱恩恢复了笑容,从旁边的桌面上拿下纸笔,一边写一边说:“好多人都这么误会呢,我的名字写作L、e、o、n,但是读起来是和狮子发音一样。”
巴斯安努力压抑嘴里的涩感,强扯起嘴角转移了话题:“狮子(Lion)?那种猫科动物?”
“为什么?”巴斯安见过莱拉的字,像初学字的小孩一样,稚丑陋,但被奥米尼斯养了一年的莱恩笔迹已经有了花的形态。
两个人交集的在这乐之王上,演奏了这么一曲独特的小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