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鞋的时候，他才突然想起，还有件大事没干。

        侵入口腔的疯狂地缠搅着他的，力大得像要将他吞吃入腹。

        纠缠在一起的息渐渐重，李忘生间已经涌上脆弱的泣音。

        “……师兄……”他全心地依赖着拢住自己的人，一双眼漉漉的，不论力轻或重，都只不断地重复这两个字。

        热的水很快就注满，雾气腾腾，李忘生被他拥着，一起躺进浴缸。

        李忘生的鼻还泛着微红，犹豫了又犹豫，才缓慢地探手下去，握上他的。

得行。再亲下去真要憋不住了。

        很明显，今晚应该是在上的。

        衣物拘束着尚且能藏得住，裎相对的时候，骇人的庞然大物就再也遮掩不住。

        李忘生在他手中，全然地开放了。

        因为谢云像是终于忍无可忍了，一把将他从水里捞出来，在淋漓的水声中，放到了自己上。

        话说到一半，李忘生就回望过来，嘴角带着笑：“像什么？”

        看来他……准备了很久。

        果然，一进门李忘生就目标明确地往浴室方向走去。谢云当即想也没想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去一把抱起他，一起摔进柔的床被上。

        李忘生有些茫然地接过，好奇地看了一眼：“银行卡？”

        他的手几乎克制不住地想要往某些隐秘的地方探去。

        李忘生已经换好了鞋，他今天来的时候家里没人，只好把东西先放在了玄关，眼下师兄也在，就先拎着东西朝厨房走去：“师兄，我先去放一下这些。”

        天知晚上坐在湖边，他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没问谢云可不可以不要金钱交易，不要包养，只谈恋爱――就只是纯粹的谈恋爱。

        这片海洋实在太过辽阔，李忘生埋研读了一整个下午，都没能到达大洋的彼岸。

        谢云把这朵洁白的莲花抱进浴室，小心地放在浴缸边沿。

        谢云耐心地侍弄着他，自己忍得发疼也顾不上，满眼只装得下青涩羞怯的师弟。

        李忘生两眼水汪汪地看着他：“…总不能…不吧……”

        谢云顿了顿，满脸笑意地把那张卡递了过去：“给。”

        不行。不行。要忍住，要忍住，循序渐进，循序渐进。

        “……”李忘生努力压下心里的苦涩，“我们上去吧？”

        既然钱已经收下，那该的事，也应该积极合。

        “啊！”李忘生吓了一，立刻就反应过来，红着耳朵去推他的膛：“先洗澡……”

        “谢什么。”谢云亲了亲他额，“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

        他的肤太白了，即使白的沾在上边，也干净得像纤尘不染。

        “……嗯…嗯……”李忘生手中紧紧绞着他的衣服，不出一会儿，就哽噎着交代在他手里。

        家里空的。两人一前一后地往二楼走去，空气中一时只剩交错的脚步声。

        等到一路开回家，谢云才觉得自己稍微缓下去点，勉强端着冷静的样子，拉着李忘生进门。

        “……”谢云深深了一口气，长长地吐出。

        谢云的指尖用力碾过小巧的凸起，激得人又是一阵轻。

        但是以李忘生爱干净的格，肯定又会叫着要先洗澡。

        像剥开层叠的莲，绽开的纯白花上，还沾着细碎晶莹的珠。

        没想到，没能问出口的话，这么快就得到了答案。

        老吕这几天去了外地，不知又在谈什么项目的合作，虽然没说什么时候回来，但时间已经很晚，起码今晚应该是可以胡作非为的。

        谢云简直要佩服自己对他的了解程度，本不给机会，直接咬上去。

        我如果不让他洗澡，他会不会生气啊？他暗暗琢磨着。

        李忘生怔住。

        李忘生有些

        但，虽然没有看到知识的尽，他还是足了应有的心理准备。

        “对。”谢云走上前抱住他，“给你的，你可以拿着用，想转到自己卡里也没问题。”

        他不知的是，其实很早之前，李忘生就去查阅了这方面的“知识”。

        谢云跟在他后，一起进了厨房。

        李忘生沉默着握住那张卡，心里忽然生出些自嘲，但还是勉强开口：“谢谢师兄。”

        那张银行卡，他还没有送出去，此时在衣服口袋里，被手着。

        看着李忘生认认真真地摆放东西，他忽然觉得……好像有点婚后生活既视感？不由脱口：“你现在像……”

        谢云边上楼边想，一会儿一进门就把人抱起来丢到床上，先胡亲乱摸一通解解馋再说。

        谢云间溢出一声低哼，轻轻住他的下巴：“怎么，不羞了？”

        ――不是在上，还是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