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起来翻了个,摆成跪坐的姿势。
热的吻印在肩,几近痴迷地吻去微咸的薄汗。
被撑得满满的。
谢云似乎打定主意要灌满他里面,一盒套歪歪躺在地上外封都没拆,倒是用了近半瓶。
他被放在浴室的镜子前,昏黄的防摔灯条亮着,映出镜中红的脸。
白腻的腹泛着水色,谢云的手覆在上边,骨节分明,手背上青凸起。
李忘生艰难地伸手下去,纤长的手指穿过他的指,扣在他的手上。
他浑剧烈地抖动着,下失禁地出晶莹的。
这是今晚的第几次?
想不起来了。
明明受不了了,却还是强撑着,坚持到现在。
粉干净的口早已变得红泥泞,一一的白灼被的挤压出来,沿着到小。
不想过去。不想未来。只在今晚抵死缠绵。
师兄的息就在耳边,感重,像带着电,激得他浑发颤。
他用气音喊着忘生,忘生,像灵魂都被刻上了这两个字,每叫一声,都能发不息的爱。
李忘生几乎被这呼唤眠了,全心地合着,似缠绕着墙的藤蔓,紧紧依附着赖以生存的城堡。
谢云建起一座城堡,他就愿意倾注一切心血,去浇灌花园里的蔷薇。
然后把最美的那朵,献给城堡中居住的野兽。
爱就是野兽,撕咬着破坏着外边的一切,却又小心地珍重地呵护着城堡里的花。
他是谢云的花。
即便曾刺破过他的手指,给他带来疼痛和伤口。
也依旧是谢云最珍爱的花。
第二天醒来,祁进和姬别情并肩趴在沙发上看海。
曾经没能一起看的风景,这次终于圆满。
“好看吧?”祁进托着下巴,轻轻摇晃双。
“好看。”姬别情专注地看着他,“差点就错过了。”
祁进扭对上他视线,两个人笑凝望着彼此。
门口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隔套间的人休息了一晚上,已经重新生龙活虎了。
一行人驱车来到这几年新建的观景台,边等着餐厅上菜边闲聊。